尤其是言观嘴上没个把门的到处乱说,怕是明日王府里每个人都知道他不行。他的一世英明都将毁于一旦。
可偏偏言观继续作死,高声道:“也不是没有办法?,我听说黑市里住着一位专门治肾虚的江湖郎中,明日你将宁王殿下骗过去,让那?位叶郎中看看。记住千万不要直说,宁王殿下那?方面出了问题,事关男人的面子,宁王若是碍于面子不去,到时候错过了医治的机会可就糟了。若是因此王爷和王妃不能顺利圆房,咱们不好同月妃娘娘交差啊!”
可言观话还未说完,突然不知从哪里飞来?了一颗石子,直接打中了他的额头。
“哎哟,好痛。”
辛荣见他额头上竟然红肿一片,瞬间被砸出一个大包,不禁幸灾乐祸,笑道:“这就是报应,谁让你胆敢在?背后议论王爷。”
可他话音未落却被一颗石子打中了腹部,辛荣疼的躬下身子,面部扭曲,弯腰捧腹。
言观指着他,哈哈大笑。
辛荣却面色一凛,低声对言观道:“快跑,王爷就在?附近。”
可他们还未往前迈得半步路,却被飞来?那?两个小石子打中膝盖,两人同时跌跪在?地上。
而霍钰则趁机用外袍将薛雁一裹,将她抱在?怀中,飞身至屋顶上。
此刻明月高挂树梢,抬头便见那?轮月亮高悬头顶,漫天星辰似伸手可摘。
清冷的月辉洒在?屋顶上,挥洒在?王府的花树繁茂的凝雪院中。
薛雁突然被带上屋顶,惊得紧紧楼住霍钰的脖颈,脸都白?了,她最怕高,现在?屋顶往下一望,腿肚子都在?打颤。
却听霍钰道:“这里清净,再也不会有人打扰本王和王妃。”
寝房外有人守着,桂嬷嬷带着柳儿听墙角。小花园也有言观和辛荣两个憨憨,只有屋顶上最是清净,根本不会有人打扰。
此刻夜已深,起了一阵薄雾,像是轻纱笼月,覆盖着屋顶上的琉璃瓦上。
站在?屋顶上,就像是位于云端一般,那?缕清冷柔和的月桂映照着薛雁皎洁的面容,清丽脱俗,美艳不可方物?。
霍钰用指尖抹去她下的胭脂,露出那?颗胭红的小痣,手绕到她的脑后,勾住她的脖颈,迫使她贴靠着自己,忘情?地亲吻着她。
唇渐渐地往下移至她的耳侧,轻轻含吻着,王妃,本王憋的好难受,今夜给我好不好?”
薛雁被吻的头脑发懵,她刚想逃,却被他双手紧紧握住腰侧。将她按坐在?自己怀中,“小心别掉下去。”
随着薛雁一声惊呼,被霍钰一把扯下她身上裹着的男子衣袍。
薛雁赶紧抱臂遮挡住面前,还紧张的四下张望,这里是高高的王府屋顶,加之在?深夜,根本不会被人发现,也无法?像霍钰一样飞上屋顶。
可她总是担心被人看见。
霍钰将扯下的衣袍铺在?琉璃瓦上,抱着她的侧腰躺下,他也倾身压了下来?,随之是绵密的吻印在?饱满的唇上。
“别遮,王妃好美。”
就着柔和的月光,他看着身下的人儿,肌肤雪白?,肤若凝脂,肌肤白?得像是透明的一般。
他将她挡着的手移开,眼前的人儿妩媚动人,像是白?玉精心雕琢一般。
霍钰低头亲吻着她,“今夜就圆房好不好?”
薛雁暗暗叫苦,她并非真的宁王妃,只是替姐姐入王府的冒牌货,她之前也的确霍钰约好的回京便圆房。
但前提是十日之期已过,她已经和姐姐换回,那?此刻在?王府的便是姐姐和姐夫。
她原本想翻墙去谢府找姐姐换回,可姐姐却因病不出。
今夜霍钰一直纠缠,要夺去她的清白?。这可如何是好啊?
她怎能和自己的姐夫圆房。再说她还未查到宁王到底有何居心,今后会不会对薛家发难,她又?怎能再和他纠缠不清,可今夜逃是逃不掉了,与其被他拿捏,最后被他吃干抹净,倒不如主动出击。
只可惜床笫间的那?些事,她也不懂,更?不知道该如何做。
但她想起方才在?小花园中,言观对辛荣说过的话,他说给了宁王一本小册子,那?册子上应该是关于夫妻间圆房的那?些事,于是她主动勾住霍钰的脖子,仰头亲在?他的喉结上。
她记得自己上次亲他这里,他便很喜欢,也很激动。
可等到霍钰欣喜万分,要回吻她时,薛雁却将手指放在?他的唇上,笑道:“夫君能让妾身也看看那?册子吗?听说上面记录了许多新花样,我想……”
声音越说越低,甚至到最后彻底听不见了,脸红得不成样子。
霍钰自然是欣喜非常,赶紧将随身带着的图册拿出来?,这些天他时常翻看,想着如何讨得薛雁欢心,又?想着他比寻常人在?这方面的需求更?强烈一些,倘若初次再没个轻重弄疼了她,只怕她以?后不会答应他进寝房。
可翻看图册也只是纸上谈兵,他并无经验,这才想拉着薛雁尝试。
“本王和王妃一起看。”
刚翻开第一页,看到那?交颈而卧的男女,薛雁便险些将那?册子扔了。
她更?没想到圆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