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醉酒,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平日里对她宠爱有加,眼中只看得?到她的燕帝,身体里似藏着另一个灵魂,一旦那?个灵魂苏醒,他便会变得?疯狂,偏执,甚至暴戾,变得?可怕。
这一夜过后?,她的腰却?再也直不起来,后?腰的伤处似要疼得?快要撕裂断开。
她疼得?满头大?汗,痛苦的蜷缩在床上,加之昨夜燕帝并无节制,她的腰伤更是雪上加霜,凝香见柔妃如此痛苦,自是心疼不已:“娘娘,奴婢拿药草帮您熏一熏吧?”
柔妃抬眼看向凝香,有气无力道:“你走进一些?。”
待凝香走近,柔妃却?“啪”地一声,用力扇在凝香的脸上。
凝香捂着脸,跪在地上,“请娘娘恕罪!”
“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
凝香摇了摇头,低声道:“奴婢不知。”
“你不该对陛下用迷幻草!虽说只有这少量的迷幻草,可吸入这迷幻草后?,若受到刺激,便会使人发狂,事关陛下的安危,不可出半点差错。”
可凝香心想,若当时她不用迷幻草,娘娘可就要被燕帝给?掐死了。
柔妃似看穿了凝香的心思,“即便是陛下真的掐死本宫,也不能让陛下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再说,我只要还顶着这张与长公主相似的脸,陛下便舍不得?杀我。”
后?腰被那?药草熏过之后?,她也总算没?那?般痛入骨髓,便对凝香吩咐道:“让萧炎关注着宁王的一举一动?,薛家人必死,除了薛家人,还有月妃和薛雁,本宫要让所有宁王失去一切,失去一切他在乎的人。”
凝香道:“如今证据确凿,皇上也下令要将薛家全家处斩,依奴婢看,薛家人必死无疑了。”
*
容华宫中,薛雁累了整整一夜,虽说腿上没?怎么使力,但腰酸得?快要直不起来了。
温泉池边有可供休息的小榻,她的腿受了伤不便行走,霍钰便将她抱到那?小榻上,看着她撑着腰,喘着气,笑道:“看来雁儿需要多练习。”
薛雁没?好气地瞪了霍钰一眼,“王爷,你还说。”
都怪他,昨夜一直缠着她,他背后?有伤,不能用力,所以用力的都是她。
她的腰都快要断了,身子都在发抖。
“那?替雁儿揉揉?”
薛雁想了想,便点了点头,想起昨夜在温泉池中,他仗着自己受伤装可怜,还对她说那?册子上有教过,是可以让女子主动?的,并托着她后?臀,引导她该如何主动?,薛雁也照做了,便是现在这副德行,腰酸得?直不起来,手也在发抖。
而?她主动?的结果让霍钰更加欲罢不能,他将她按在他的腿上,对她有予取予求。
整整四次!
霍钰轻轻按在她的腰侧,助她轻柔的按摩舒缓酸痛,可却?将她按在了床上。
薛雁气愤的坐起身,怒道:“不按了。”
霍钰不解地问道:“这是怎么了?”
薛雁指着自己胸口的印子,没?好气的说道:“王爷你做的好事,真是太过分了。”
霍钰笑着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坐好,“都是本王的错,以后?本王尽量一次。”
每天一次。
薛雁捂住头透的耳朵。见窗外似有人影晃动?,霍钰将怀中美人压在身下,吻得?薛雁娇喘连连。
等到那?人走后?,他低声道:“人终于走了。”
薛雁也暗自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再演戏了,问道:“是柔妃派来的人。”
霍钰点了点头。
可一想到家人在两日后?便要被处斩,薛雁便愁容满面,苦思如何才能将家人救出来。
“姨母和董菀的局不难解,但那?个南珠头面是在薛家被找到的,可我没?有办法洗清薛家的嫌疑。”
霍钰道:“昨夜本王已经?让辛荣去冷宫查那?名叫洛清的宫女,可她已经?在半月前便已经?投井自尽了。”
人已经?死了,线索也已经?断了,死无对证。
薛雁越着急便越是想不到家如何解了这困局,更不知该如何救出薛家,她沮丧的看着霍钰,“王爷,我真的想不出办法了,是我没?用,这次我救不出家人了。”
霍钰将她拥在怀中,轻拍着她的背,“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事关你的家人,关心则乱,越是心急便越是适得?其反,但雁儿凡事都自己抗,习惯遇事都靠自己,但可以试着去依赖本王,依赖你未来的夫君。”
“可是王爷,真的还有办法吗?”
*
晨曦宫中,凝香正在伺候柔妃沐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娘娘,萧世子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宁王一切如常,而?薛雁入夜之后?,便乘坐马车去了刑部?大?牢。还是宁王抱着她去的。”
柔妃将带着花瓣清香的水淋在手臂上,“他倒是个痴情种,可打听到她去地牢做什么?”
凝香道:“说是去陪陪薛家人,毕竟明日薛家人便要被处死了。”
“也对,临死之际,作为家人也该陪着,毕竟从明日起,便是天人两隔,想陪都没?有机会了。”
凝香用草药替柔妃熏了后?腰的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