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准我去和宁王告个别,再?和父亲母亲一道前去卢州。”
其实她也担心自己不去的话,宁王会一直等下去,这外面天寒地冻的,在大雪中久等数个时?辰,便是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
余氏看了一眼?香炉中缓缓飘出的香烟,说道:“宁王是什么?人??他若想?得到便会不择手段也要将你留下,但那时?你还走的掉吗?不仅如此,只怕是薛家也走不掉。”
薛雁顺着?母亲的目光,看向?那香炉中飘出的香烟,突然感到有些头晕,虚弱说道:“母亲对这熏香动了手脚。”
是她忘了,薛凝那一手出神入画的调香手段便是跟母亲余氏所学,余氏也是真正?的调香高手,她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余氏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薛雁,痛心的道:“我知自己无法说服你,但娘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选了一条错的路。”
她吩咐两个婢女将薛雁扶上了马车,等到出了城,到了卢州,再?劝说她改变主意。
“夫人?,准备好启程了吗?”
薛远看着?曾经曾经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府宅和高悬着?的匾额,心中感慨万千。
余氏叹道:“突然要离开了,还真是舍不得啊!”
薛远将她拥在怀中,看着?府里的下人?们正?在忙碌着?,他们将收拾好的箱笼抬上了马车。
他已经将府里值钱的物件都换成了银钱,除了那些视为宝贝的字画,其他的能卖的都卖了,便是为了更方便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