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演给你自?己看吧!”
他懒得再同谢玉卿废话,他一把握住薛雁的手?腕,拉着她出了酒楼。
出了春莱阁,薛雁挣脱霍钰的束缚,“之前?王爷不是不认我吗?不是要和华裳成婚吗?还?试穿了嫁衣。那我便恭祝王爷和华裳娘子夫妻和睦……”
她话还?未说话,便被霍钰发?狠吻住了唇,堵住她后面想说的话,“本王根本不喜欢她,那嫁衣也不是为她准备的。本王是气你!”
虽然薛雁早就知道,但听到他亲口说出,薛雁还?是不可抑制地扬起了唇角。却还?是压着嘴角的笑,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起伏,故意气他,他不说,那她便逼他承认,“就算不是为华裳娘子准备的,那也是为旁人准备的。”
“是…”霍钰将想说的话咽了进去,若说他方才被谢玉卿气得失去了理?智,如今也冷静了下来,察觉她是在激他,知她一惯狡猾,惯会骗人,坚决不上当。
“你想知道?想知道的话就跟本王来。”
薛雁不想顺着他的话,让他觉得自?己被轻易拿捏,笑道:“王爷方才说春莱阁的饭菜不好吃,是要带我去吃好吃的饭菜吗?”
她知道霍钰的意图,偏不说自?己想知道,再说她从未见过宁王的身边出现什么女子,既然不是华裳,他短时间内要从哪里找来个女子骗她。
她便是不问,他自?己会憋不住说出来。
霍钰已经翻身上马,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薛二娘子,上来吧!”
薛雁则毫不客气地对?他伸出手?臂,“抱我。我上不去。”
她知道自?己的这一招对?宁王很管用,霍钰揽住她的腰,将抱她上马,他们共骑一匹马,一路策马一路出城。
今日风大,初春的风冰凉刺骨,昨夜又下了一场雪,空气中更是弥漫着冰冷的气息。
骑马可就更冷了,疾风吹刮着脸上的肌肤,薛雁的脸颊和鼻尖都冻得通红,她缩着脖子,想挨得霍钰再近一些,只因他的胸膛如火般炙热温暖,可霍钰哪里受得住那柔软的身体往怀里钻去,他一手?拎住她的颈后,将她裹进自?己的大氅之中,紧紧地将她圈在怀中。
“再动的话,本王便不保证自?己会对?你做什么。难道薛娘子又想在马背上?”
那暖和的毛绒绒的触感很舒服,温热的呼吸轻拂过脖颈,她觉得又酥又麻,想躲也躲不开,又听到霍钰如此说,更是一声也不敢吭,低头装鹌鹑。
见那红透的耳朵,霍钰缓缓勾起了唇角。
终于到了一处荒山,霍钰见山中树木茂盛,时有鸟鸣声传来,想必林中藏了不少猎物,便将打猎的地点远在此处,勒马停下,“到了。”
薛雁困惑地看向霍钰,“这是荒郊野外?,积雪还?未融化?,只怕是连吃食也找不到。哪里有什么好吃的?”
霍钰却只是笑了笑,拿出弓箭,瞄准天?空中的飞鸟,只听嗖的一声,一箭命中目标,那只飞鸟便直直地往下坠落。
“想找吃食,这不就找到了吗?再等本王猎只山鸡来为你补补身子。”
虽然这荒山上的雪并未完全融化?,哈气成冰,薛雁却觉得心里暖暖的。原来他心里一直记得华裳的话,那日她因为义?父的事担心,一日未进食,后来因他要的太狠,终于还?是晕倒了。
今日,他果?然带她猎山鸡。
于是霍钰一手?牵着马,握着薛雁的手?,往深山里走去。
不一会儿功夫,他们便已经收获了几只飞鸟和山鸡,又来到一处溪水旁,霍钰用石块砸开结冰的水面,抓了几条鱼,将鱼和打来的猎物都处理?了,寻到一处避风的山洞,霍钰用火石生了火,将山鸡和鱼用树枝串上,架在火上烤。
薛雁一手?撑着脸颊,望着他,笑道:“没想到王爷还?会这个?”
霍钰将一面烤得金黄的山鸡翻了过来,“行军打仗便是这般,每到一处,就地扎营造饭,这些是最基本的生存技能。再说这些本就简单,还?需要学吗?”
薛雁从小随义?父做生意,她的一双眼睛练就了鉴别珍宝的能力,学了识人的本领,唯独不会厨艺,她总是想做一些新的尝试,义?父吃过几次,便吃坏了肚子,有一次还?吃了有毒的菌子,义?父出现了幻觉,说看到许多小人跳舞,把薛雁给吓坏了,若非救治及时,义?父只怕已经英年早逝了。从那以后,义?父便再也没许她再进厨房。
闻到那山鸡散发?的阵阵香味,薛雁是真的饿了,方才净听谢玉卿说话了,那些菜,她是一口没吃,她睁大眼睛,满是期待地望着霍钰,“熟了吗?可以吃了吗?”
霍钰快速转动着手?里的山鸡,洒上佐料,递给薛雁,缓缓勾唇。
薛雁迫不及待咬着手?中的山鸡,却被辣得满脸通红,呛得眼泪都掉出来,“啊!好吃…好辣啊!”
怎会这样辣,快要辣死了!
薛雁正要去找水喝,却被霍钰一把扣住手?腕,不许她去。
见她的唇都辣红了,他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按在她柔软的唇上,“辣吗?”
薛雁辣得眼泪都要流出来,可怜兮兮地望着霍钰,“辣,王爷给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