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青色,身上的衣裳破烂不堪,想来是故意换了?身破衣裳,是怕被那些山匪盯上。薛雁心中很是感动,“多谢二哥哥,二哥哥辛苦了?!”
“咱们兄妹之间,跟二哥还客气什么!”
薛雁为薛籍奉上一盏茶,问道:”义父和父亲母亲还好吗?”
薛籍捧茶一口饮尽了?,“多亏了?你寻回了?那些生丝,许伯父的绸缎庄和其它的几间铺子也能正常运转,如今卢州刺史是赵文轩,他依照律法处置了?卢裕父子,又严惩了?县衙中的几个?贪官,肃清吏治,再也没有人来为难陷害许伯父。但如今卢州还在?陆枭的手中,而南方的粮仓也被陆枭占据,征收重税,加重商税,许伯父的铺子也仅仅能维持运转而已,情况也算不上有多好。卢州城的很多商人都逃去了?扬州城。父亲和母亲都好,母亲时常会想起薛凝,犯了?头痛的毛病,好在?父亲在?旁劝着开解她,倒也无碍。”
他放下茶盏,叹道:“天?下大乱,百废待兴,百姓渴贤臣和明君久矣!我的那些学生们,不,全天?下的学子们都渴望结束战乱,重开科举。我希望宁王的义军能取胜,希望韩将军能守住京城,希望百姓能免于战乱,希望天?下太平,河清海晏!”
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令薛氏兄妹不禁对吗二兄刮目相看,薛况小声问道:“妹妹你有没有觉得二哥变了?很多?”
薛雁郑重点头,当初的那股子只?知?道死读书的呆气已经不见了?,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