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把晋王世子杀了，晋王府也不敢动我。”
许书宁，“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自然是有关系的。”
程也叹了一口气，“我如此厉害，可世人提起我，只有程家女三个字，谁知我经商天赋早已不在程家男儿之下？谁知我为程家日进斗金？我尚且如此，表妹呢？”
程也一脸的为许书宁感到不值，“今日却表妹交谈，表妹不仅出口成章，且为人处世丝毫不逊于那些大儒，表妹这般才华，外人却知之甚少，反倒是表妹那些庸庸碌碌的兄弟们，世人提起他们便是数不尽的夸赞，足以可见世道对对表妹有多不公，对女子有多不公啊……”
许书宁瞬间感同身受了，“对，表姐你说的太对了，实不相瞒我家中的那些兄弟都是草包，名声全靠家里为他们经营，他们连与我对诗都对不过，到了外面，却个个被传的才华横溢，反而是我，没人提我一句，提起了，也只说我是许某某的女儿，许某某的姐姐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