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跟看二傻子似得看着程也。
程也，“大娘，你是不是不信我的话？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们去问我那些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妹妹！”
大娘，“我信我信！你娘是个大善人！你也是！”
大娘晕乎乎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发，发现程也早走了，还把她手里那个给大孙子准备的鸡蛋给顺走了。
大娘，“……”
程也回到家里，就看到聂家儿女们在院子里急的团团转，看到她回来，冲上前就噼里啪啦说了起来。
“程也，你知不知道你就这么离家出走了，柳姨很担心你？”
“母女哪有隔夜仇，你赶紧去跟柳姨认个错吧，柳姨不会跟你计较的。”
“是啊，你现在回去跟柳姨认个错，我们都会帮你说情的。”
程也不理他们，找到了柳兰娘。
柳兰娘端着架子不理程也，等着程也主动来服软道歉，答应去百乐门。
果然程也开口说话了，“娘，我想通了。”
柳兰娘愣愣的看着程也，“你怎么说话了？”
作为亲娘，她没有因为程也突然能说话了而惊喜，而是皱眉不悦的说道：“娘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说话吗？你是个哑巴，总比让人知道你是个结巴好。”
程也，“……”
第一次听说哑巴比结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