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女儿们的手让他们签。
聂晴晴柔柔弱弱的问：“小也姐，你到底想怎么做？你为什么要借这么多钱？你是不是在外面出什么事了？你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为你想办法……”
“程也，我想读书，我还想出国留学呢，将来花钱的地方多着呢，你能为我啥想办法？”
程也一本正经，“我现在才知道，唯有读书才能出人头地，才能改变卑贱的命运！我必须要读书！”
聂晴晴脸色都抽了，她都不敢想出国留学的事，程也竟然敢想？
她才认识几个字啊，“小也姐，我们女孩子家家的，读什么书啊，将来嫁个好丈夫，命运自然就改变了。”
程也，“你们平时不都嚷着要去学校吗？不去学校你们就要死要活的，我以为读书是件好事呢。”
聂晴晴一噎，随后对程也一副失望自己的样子，“小也姐姐，你现在变得好自私好陌生，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这是柳兰娘以及聂家儿女们惯常pua原主的话术了，要是原主肯定就慌了，生怕母亲和弟弟妹妹们对自己失望，不要自己，肯定要马上答应他们提出的一切不合理的要求。
但程也只是面无表情的摁着她们签字画押后，从虎哥手里拿了钱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