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宁宁觉得是程也干的，程也也一口认定是章宁宁干的，“宁宁，你不要再跟我装傻了，一定是你，你知道了他们做的事，怎么可能那么没良心还真心实意的爱上她们，和他们在一起，你不就是为了报仇吗？”
章宁宁感觉好像被程也骂了，因为她就是那么没良心。
一时间她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
因为她最不愿意承认的就是，自己是那么一个卑劣的人。
“程也，不管怎么说，安爷爷已经死了，我们都放下过去好不好？”
程也点点头，“好，我们放下过去，你去找警察自首吧，把李子维他们都放了，让法律来处罚他们，现在你收手，一切都还来得及的。”
章宁宁差点吐血，“程也，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我都说了我没有！”
程也，“好，你说没有就没有，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帮助你。”
章宁宁，“……”
憋屈，太憋屈了，有种自己明明啥也没做，但就是莫名其妙给人背锅的感觉。
“程也！我真的没有！我那么爱他们，我怎么可能伤害他们！”
气氛一下安静、紧绷起来，空气中仿佛都充满了冰冷肃杀的分子。
许久，程也才不可置信的问：“你刚才说什么？”
章宁宁顿时抿紧了唇，不说话了。
程也直接冲过去，一把就掐住了她的脖子，“你爱上了他们了？你竟然爱上了你的仇人？”
章宁宁被程也掐的窒息，赶紧否认，“没有，我没有……”
“你还说你没有？我都亲耳听到你承认了！”
程也掐着章宁宁的脖子，都快把章宁宁提起来了，“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没把他们当仇人，所以你也从来没有把安爷爷当亲人和恩人是吗？不然你怎能做出这么忘恩负义的事？你怎么能心安理得的跟他们在一起？你还替安爷爷原谅？你有什么资格替安爷爷原谅？”
程也像是疯了一般，即便章宁宁都在翻白眼了，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
“章宁宁，你太过分了，你真的太过分了，安爷爷对你那么好，对你那么好啊，没有她，怎么会有你如今的人生，你就算不想为他报仇也没有关系的，可你不应该跟杀死他的仇人在一起！你不应该这样的！”
章宁宁，“你、你快放开我！！！”
程也咆哮了一声，一把将章宁宁甩了出去。
章宁宁狠狠地撞到了椅子上，人都差点被撞散架了。
她完全没见过程也这么疯狂的样子，她真的有点害怕了，“程也，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程也，“呵呵，怎么不是我想的那样？你自己都承认了不是吗？章宁宁，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是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你对得起安爷爷吗？”
“我不是……”
章宁宁既想要没有心理负担的跟李子维他们在一起，也不想背负任何的道德谴责。
她就是既要又要。
“你根本不配提起安爷爷，你以后都不准再说安爷爷了。”
程也瞪着眼睛，“你也不要再缠着我不放了，李子维他们失踪的事也跟我没有关系，要不是他们突然失踪，警察查到了告诉我，我都不知道安爷爷的死是他们造成的，现在他们失踪了，只能说是天道好轮回，你自己为你的爱人祈祷吧，而我，要去诅咒他们下地狱了。”
眼见程也真的跟自己翻脸，章宁宁也心慌了。
拥有了那么多优秀男人的爱而已，她早已经不珍惜和程也的友情了。
但是，她也不允许程也主动离开她，她不允许自己在被动之下失去这份友情。
除非是她在拥有了更多的东西之后主动不要的。
“程也，你真的不相信我了吗？我没有心甘情愿理直气壮的享受，我、我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我根本就没法拒绝，他们那么可怕，如果我反抗，那安爷爷就会是我的下场，我不想死啊程也，我和安爷爷一样都只是社会底层的普通人而已，这个世界对我们这样的人，本来能是不公平的……”
程也反问她，“这么说你是被逼的咯？他们逼着你跟他们上床，逼着你接受他们送你的奢侈品？”
“是，我真的是被逼的……”
章宁宁也知道自己就算承认，也显得很假，但她只能承认了。
如果不承认自己是被逼的，她就会失去和程也的友情。
她还没有做好在这时候失去。
“是吗？那你为什么不跟警察说，他们已经失踪了，说不定已经死了，你在害怕什么？”
程也问她，“而且，你为什么从来没有将这些事告诉我？难道不是瞒着，怕我知道后跟你断交吗？”
“不是的，我是不想你也被那些人招惹上，他们真的很可怕，你对他们的可怕一无所知……”
程也，“你都知道他们可怕了，那你还替安爷爷原谅？”
说来说去，程也又把话题绕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
“章宁宁，算了吧，你的谎言根本骗不了任何人，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你就是享受了别人的恩情又不想背负恩情，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