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怀瑾安好,只要他一直无子,按大梁律法,兄终弟及,庶子也可以袭爵,爵位早晚还是怀臣的。”国公夫人又说。
“不能过继孩子继承爵位吗?”赵曼香问。
“按大梁律法,不行。若有爵位的人去了,没有儿子,没有亲兄弟,或者亲兄弟死了,也没有留下孩子,就会被除爵。”国公夫人道。
赵曼香还真没有留意过这个,有些不解。
“大梁立国大几十年,封过爵的人家太多了,世袭罔替的就有不少,若是只增不减,国库如何负担得起?是以,朝廷巴不得多去除一些爵位。如果过继的孩子都能袭爵,子子孙孙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国公夫人解释。
“那倒也是。”赵曼香讪讪道。
“不过,若真是怀瑾无子而终,有怀臣在也好。就算不为着爵位,咱们长房这么大的家业,难道要被族里逼着过继旁支的孩子,便宜了他的爹娘兄弟,让各房把咱们吃干抹净?”国公夫人神色严肃。
“怀臣再怎么说,也叫了我这么多年母亲,从礼法上,我能管教他,能用孝道压着他。若给了族老和旁支插手的机会,我们这些妇人,就只能看人家的脸色吃苦受穷了。”国公夫人意味深长地看着赵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