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周宝丰摊子的一个小伙子问道:“你说马必得是你大哥,你那知道他们和马必得什么关系?”
“我管他什么关系!”
莫大郎抱着胳膊冷笑:“周宝丰你要是不知道马必得是谁,我劝你去打听一下!”
“然后乖乖把马车和这几天赚的钱都给我,要不然……”
“你这人还说是马必得的兄弟,你不知道马必得隔三差五就来他们这里吃饭!”
“不可能!”
莫大郎一点也不相信:“马必得是我大哥,他怎么可能会看上这种路边摊!”
莫惊年皱着小眉头,非常认真的说:“二伯,他们没有骗你,马大叔隔三差五就来这里吃饭!”
“马大叔和宝丰叔是兄弟,还说有什么事让宝丰叔和他说!”
莫大郎冷哼:“莫惊年你个小杂碎,跟着你后娘就学了一撒谎!”
“周宝丰我和你好话说尽,你要是不听那我就只能硬拿了!”
莫大郎眼神冒着凶光,摩拳擦掌。
周宝丰也不客气:“莫大郎,我是看在大家都是一个村子,年哥叫你一声二伯,我才没有和你动手!”
“我不知道你认识的马必得是谁,我认识的马必镇上大部分人都认识,我这摊位是马大哥给我的!”
“你得罪我不要紧,得罪马大哥回头可能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周宝丰把该说的话说了,莫大郎要是不相信那是他的事情。
莫大郎直接挡在马匹前面:“周宝丰,老子他妈的和你说了半天,你当老子放屁是吧!”
“行,这几天赚的钱老子可以不问你要,但是马车必须给我,这是我们老莫家的东西!”
周宝丰怒了:“莫大郎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是吧!”
他把缰绳给莫惊年,怒气冲冲的走过去。
双眸猩红。
“干嘛呢?”马必得从人群中挤进来。
围观的人瞬间往后退了几步,把几个人包围起来。
“大哥!”周宝丰压着怒气:“这是年哥的二伯,这人经常出入赌坊,看到我们赚钱了就让我们把马车给他!”
莫大郎看见马必得,心里哆嗦了两下。
这人衣着干净,身上的衣服不是普通的绵绸料子。
他眯着眼看人的时候,眼里迸射出一股冷意。
和赌坊里那些打手的眼神很像。
打手?
想到赌坊里的打手,莫大郎就不害怕了。
他笃定这人就是和莫必得一个姓,不是赌坊的打手就是马白玉楼的打手。
一个打手也敢在他面前装模作样。
赌坊里的那些打手还有真在外面的乞丐,可都是他的兄弟。
莫大郎嚣张的走到马必得面前,使劲的推了他一下:“马兄弟是吧,我是这小砸碎的伯父!”
“这是我们的家事,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马必得垂眸,看着胸口上的手。
“年哥,他是你二伯父吗?”
莫惊年点头又摇头。
马必得疑惑了,刚要开口就听莫惊年解释:“他是我二伯父不假,不过几个月前我们一家子就被他们家从族谱上除名了!”
“我爹死了,他们嫌弃我们在家里白吃白喝,我娘就带着我们搬出来!”
“他们还逼着我们把我爹的衣冠冢迁走,我娘说我们虽然姓莫,但不是一家人!”
莫惊年不做生意的时候,眼睛就是懵懂茫然的样子。
完全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子该有的模样。
如今的他白白胖胖,说话的时候眼睛又红了。
众人心疼的不得了。
“你放屁!”
莫大郎的手还没碰到莫惊年的耳朵,马必得打掉。
“你动他一根手指头,我剁了你的手指头!”
“嘿,哪来的孙子还真以为自己是颗葱,还敢对我动手动脚!”
“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吗?”
莫大郎拍着胸口:“说出来吓死你,我大哥可是马必得,马必得你知道吧,他可是镇上的老大,就连白玉楼的掌柜都要给他三份薄面!”
马必得身后的两个男人笑了:“孙子,你知道你面前的这位是谁吗?”
“关我屁事!”
“你以为你姓马,就能给我大哥提鞋?”
“知道害怕了吧?赶紧跪下来给老子磕头认错,老子就当刚才的事情没发生!”
话音落地,马必得身后的男人刘大一个过肩摔把莫大郎摔在地上。
马必得脚踩着莫莫大郎的胸口:“孙子哎,既然你说你是我大哥的小弟,那我今天就替我大哥好好教训教训你!”
“要不然以后出去,你坏了我大哥的名声,别人还以为我大哥连个人都管不好!”
马必得往后退了一步,捂住莫今年的眼睛:“小心吓到你!”
刘大可是正儿八经的打手,左一脚右一脚的踢在莫大郎的身上。
打的莫大郎嗷嗷叫唤。
“还叫唤吗?”
刘大看到莫大郎好像尿裤子了,收手。
“小子,看清楚了,这是我大哥马必得!”
“这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