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北方胡虏敢于作乱……”刘辩眼中闪过一抹血色,“杀!”
无穷的煞气随着这抹煞气席卷朝堂之上,所有朝臣尽皆变色,哪怕是实力不弱于刘辩的关羽、张飞、公孙瓒、夏侯惇等人,也都尽皆低下头去,以示臣服。
而儒家这边,除了蔡邕依然傲立之外,王允、杨彪以及一众儒家官员,尽皆弯下腰去。
刘辩满意地看着这一切,而公孙瓒也是立即应道:“微臣领旨!请陛下放心,微臣定当为陛下守好北方门户,无论是北方胡虏还是中原逆贼,都别想踏入幽州一步!”
他可是马上将军,最喜欢的还是征战沙场,以战功封侯拜将。
本以为以如今的局势,未来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要沉寂,未曾想陛下对他如此信任,居然愿意让他返回幽州,更是给了他这样大的权力。
难道,陛下真的不怕自己如同袁绍等人一般,心存反意?
公孙瓒微微抬起头来,看着刘辩那张青涩稚嫩,却又充满朝气与未来的脸庞,隐约还能看到在刘辩的身后,有一道强大到无可匹敌的身影。
终于,他低下头去,所有的小心思瞬间消散,脑海中突然闪出一个想法:或许有生之年,我也有封狼居胥的机会?
那,可是汉武之后,所有武将最高的荣耀啊!
现在说这个似乎还太早了,毕竟刘辩现在有的,就只有洛阳、长安,以及不相连的幽州、徐州之地。
天下都未重新一统,汉室也未再度复兴,如何能对外征战异族?
只是,公孙瓒却有一种感觉,似乎这个时间并不会太远……是,自己的错觉吗?
不,不是错觉,肯定不是错觉!
终有一日,他要成就那不世之功!
“好!前幽州牧刘虞,回京另有任用。”刘辩点点头,又道:“陶谦!”
陶谦躬身出列,“臣在!”
“着你为徐州牧,拜安东将军,为朕牧守徐州。”顿了顿,刘辩语重心长道:“徐州乃是兵家必争之地,更是天下粮仓。卿去徐州之后,或许会很艰难,还请爱卿定要守好徐州,方有我汉室再兴之机!”
陶谦的身子弯得更深了,“微臣,哪怕身死,也当不负使命,替陛下守好徐州门户!”
……
下朝之后,蔡邕正准备回府,就被王允给找上了,他脸上满是亲近的笑容,“蔡中郎,不知今日是否有事,老夫可否去府上讨杯水酒喝?”
这是讨酒喝吗,明显是去找那个道士的啊!
杨彪深深地看了王允一眼,转身离去,而作为如今的儒家大佬,杨彪的离去,也让一小部分儒家官员一同离去。
剩下的另一部分文官,则是如王允一般,笑呵呵地上前恭贺,同时询问晚上能否小聚。
蔡邕自然知晓他们的目的,不过也没有拒绝,便一起带回了蔡府。
林远看着这么多韭菜……呸!是这么多的有志青年、中年、老年,心里很是满意,也没有其他道士对儒家的那种敌视,反而带着些许的亲近。
一些文官心中暗喜:‘果然啊,就算是陆地神仙境的道士,又怎么敢得罪儒家?’
心中如何想不提,林远现在好歹也是国师、太傅,身份地位摆在那里,他们表面上可不敢流露出丝毫不敬和怠慢。
谁让这礼仪之说,本就是他们儒家所提倡的呢。
打自己的脸没事,但只能在儒家内部,现在有林远这个实力强横的外人在,而且他们还有求于对方,绝对不能先把自己的脸给打肿了。
倒是王允,总感觉林远的这种亲近有古怪,但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头绪,只能按下心中的不安。
他看了看蔡邕,见蔡邕没有开口的意思,便笑着道:“小女貂蝉这些时日以来,多谢太傅照料了。若是有什么需求,还请太傅尽管言明,老夫定当备齐送来。”
好家伙,果然是王允啊,真的是不要脸!
貂蝉那是你女儿吗?
好吧,的确是名义上的义女,可你有哪一点是真把她当成女儿对待吗,要不是因为要施展美人计的话,或许这个所谓的义女,都已经变成不知道多少房小妾了吧?
瞧瞧站在林远身侧的貂蝉,此时胸口起伏不定,就连身上的煞气都有些不稳,这是要被气坏了啊!
林远似笑非笑道:“看来王司徒果然是爱女心切啊,既然如此,蝉儿。”
貂蝉连忙道:“道长,蝉儿在。”
“你义父这般在意你,那你便与他好好聊聊吧。”林远意味深长地说道。
貂蝉双眼一亮,瞬间明白了林远的意思,便看向王允,邀请道:“义父大人,貂蝉已经有些许时日未见,还请义父大人移步。”
王允双眉急跳,明知道此行要受苦,可为了儒家的传承,他终究还是选择了义无所顾!
只是心中的懊恼是怎么也挥之不去——要知道林远这么不按常理出牌,他也不会提起与貂蝉的关系了。
果然是乡野贼道,可恶啊!
林远突然说道:“王司徒似乎心中有怨啊,是对贫道有什么意见吗?”
王允连忙挤出一抹笑容,“太傅误会了,老夫只是因为爱女心切,想到能与蝉儿聊聊,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