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衣服。”
王知律给王知弦披上衣服,还想扶着人过来。
可王知弦倒好,根本不需要他扶着,下了床后,几步就走到阿狸身边,还把手放在阿狸肩膀上,他有些不安地看向萧先生。
萧先生挑眉,这几步路可没见他有丝毫虚弱。
以往他发病了,都要躺上几天。
萧先生从阿狸的手腕上收回手,开口问着:“昨晚你们都做了什么?”
王知弦脸色有些不好看,不是因为发病的原因,而是觉得难以启齿,“这都要如实说吗?”
萧先生一脸严肃,“是,都要如实说。”
阿狸站起来扶着王知弦坐下,王知律也跟着坐在一边。
王知弦握住阿狸的手,缓缓说着昨晚他喝了参茶,后面和阿狸在一起了。
等王知弦说完,屋子里很安静。
阿狸也发现杏花手里端着茶站在门外,往她这边看来,无声地询问着,可不可以拿进来?
阿狸微微点头。
杏花和春花这才进来上茶,还有糕点,又退了出去。
萧先生端起茶喝了一口后,问着:“没有了吗?”
王知弦咬了咬牙,语速极快地说着:“后面我晕了。”
“哦,晕了以后呢?”
萧先生第一次见王知弦有些无地自容的样子,他眼中带笑又问了。
“我都晕了,你说,我会知道吗?”
王知弦要气死了。
王知律没有觉得好笑,他缓缓看向阿狸,若是伤了他大哥的身子,这人就不能留了。
王知弦立即瞪向王知律,他是他大哥,他知道他想干什么,他警告地看向他,他敢!
王知律收回视线,目光变得和蔼可亲,还朝王知弦无害地笑了笑,看,他看起来就是好人,打打杀杀不好的。
阿狸那边小声应着,“大少爷晕后,还是很精神的。”
我说,哪处精神呀!
王知弦捏了捏阿狸的手,目光闪烁中带着炽热看向阿狸,所以,他不是不行!
萧先生听后沉思着,他是大夫,这些话对他来说,只是他看病所需的望闻问切。
“药还是先喝着吧。”
萧先生还说:“补身子的补药不可用,其他的倒也没什么。”
王知弦本来还想让王知律给自己弄点补身子的回来,听了这话,他让阿狸先出去。
等阿狸出去了,王知弦开口问了:“那,那事还能……”
这问题对他来说可太重要了。
“大少爷,我问你,做那事时,你心情如何?”
这次,王知弦带着笑意,说:“愉悦,欢喜,舒服。”
萧先生一本正经,“久病的人要保持好心情,愉悦和欢喜,也可以说是一种良药。你既已感受到那份由内而外的舒适,便更要珍惜这份好转,继续坚持下去。”
王知弦一听这话,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然而注意到萧先生和王知律打趣的目光,他轻咳一声,收起脸上笑意。
窗外,天难得放晴了,有阳光从云层里面透了出来。
冬天要过去了。
萧先生和王知律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他们想去附近逛逛。
阿狸进来时,王知弦朝她招手,等人走近了,他把人抱到自己的腿上坐下,他靠在她耳边低问着:“那时候你还有没有自己动?”
阿狸没有回答他,反而靠在他的肩膀处,问着:“那样是不是对你身子不好?”
“没有,萧先生说了,不会,还让我多多益善。”
“当真?”
“嗯。”
王知弦注意到阿狸如释重负的样子,他抱紧她,他很开心,他的病不会影响她,两人在一起反而还会越来越好。
王知弦还让人把阿狸的东西都搬到他的屋子里面。
夜里的时候,汤婆子都没什么用上了,倒是小厨房那边烧水的次数变多了。
其他的,对于王知弦院子里面的人来说,都和以往一样。如若要说有改变的,就是王知律把月桂要去了。
王知律想着:一个能凭空消失的精怪,放在他眼皮子底下看着最好。
结果,第二天,月桂不见了。
山庄里有人传着,是二少爷把人杀了,也有人说月桂不愿意跟二少爷,跑了。
等王知律又来王知弦院子里,王知弦还特地问王知律,“那人真让你处理了?”
王知律无奈扶额,“大哥,你知道我的,我心慈手软,不对弱女子下手的。”
“那她人呢?”
“消失了,不过留下了这个。”
王知律手里出现了一个手环,还说:“看着像是镯子,又不像镯子,还砸不破。”
王知弦伸出手想要拿来看看,王知律立即收回手,不让王知弦拿,还说:“这个东西邪气的厉害,晚上还会一闪一闪冒红光。”
阿狸一点都不好奇,继续安静泡茶,那月桂是任务失败被抹杀了,她的系统空间倒是留下来了。
下一秒,王知律手里的手环突然发出一阵刺眼的红光。
王知弦连忙往阿狸那边一扑,用自己的身子把阿狸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