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绒绒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说这句话的人不是渠水知音还能是谁!
她召唤出小白龙就想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刚跑出五步就被一根绳子束缚住了身形。
“我记得你下午和京辞就是这么对我的,我没记错吧?”渠水知音围着醉酒长歌转圈打量。
温绒绒当然知道能屈能伸的道理,立马扬起一抹讨好的笑容。
“大佬,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先把我放开吧。”
“我很听话的,肯定不会逃跑的,再说了您就在这旁边看着我,我能跑到哪里去呢,对吧。”温绒绒也没打字,直接就着话筒说话。
渠水知音鬼使神差地还真把醉酒长歌放开了,他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自己这么欺负一个小萌新确实不地道。
温绒绒活动活动手脚:“大佬,这都是误会一场。咱们化干戈为玉帛怎么样?”
渠水知音来了兴趣:“怎么个化干戈为玉帛法?”
只见醉酒长歌沉思一阵子,然后伸手指了指渠水知音身后的树林。
“看到那片树林了吗?大佬你肯定知道我这个人运气非常不错。”温绒绒忽悠道。
“嗯哼。”渠水知音嘴皮子都没动一下,示意醉酒长歌继续说下去。
“看东南方向,那棵树叶最青翠的树了吗?”温绒绒煞有介事地指着。
渠水知音好奇,他玩这个游戏这么久还真没这么仔细地观察过,难道还真有什么不一样的?
就在渠水知音转头看去的瞬间,温绒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骑上小白龙就跑路。
“嘿嘿,傻子被骗了。”温绒绒的小白龙起飞了。
三秒之后温绒绒又被渠水知音的绳子捆住拉下来了。
气氛有些尴尬:“呃,那个哈哈哈,我就是开个玩笑。”
渠水知音似笑非笑:“哦?开玩笑?谁是傻子?”
“我是我是我是!”温绒绒把狗腿表现得淋漓尽致,呜呜呜,真的好憋屈。
她盯着自己身上的绳索,总觉得有点眼熟。
“看什么?”渠水知音问道。
看这个绳子眼熟,她不小心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
渠水知音周身的气场更冷了:“可不是吗?下午我就是被这根绳子捆住的。”
玩完,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老大,我错了。我这次真的不跑了。你再捆我几分钟我就真的嘎了。”
温绒绒因为等级太低,被绳子捆住之后就一直在持续掉血。
渠水知音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但是他可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醉酒长歌:“求我。”
“老大,小弟膜拜膜拜膜拜你!求求你放开我吧。”温绒绒用自己觉得最最肉麻的声音说出这句话。
屏幕前的渠水知音耳朵一红,手已经控制键盘松开了醉酒长歌。
他还不忘虚张声势地警告:“事不过三,你再敢跑,我见你一次杀你一次,不仅如此,我还去复活点蹲你。”
“我不跑我不跑,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神!”
渠水知音的嘴角真的是控制不住地往上扬,嗯,很有思想觉悟。
温绒绒唯唯诺诺地问道:“那老大你现在想怎么办?”
渠水知音思考了一下:“还没想好,不过你从现在开始听我的。”
“好好好,没问题。老大让我花钱,我就不会手软。老大让我吃肉,我就不会喝汤。”
温绒绒竖着三根手指信誓旦旦地发誓,最后还补充了一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有福同享。”
?这个表诚心的宣言怎么东拼西凑,胡编乱造的?到底她是老大还是我的老大?
“下本。”渠水知音也想见识一下温绒绒的欧皇属性到底是真是假。
“哦哦哦。”加上好友,温绒绒点了跟随,屁颠屁颠地跟上渠水知音的轻功。
有了跟随之后,温绒绒也能沾渠水知音的光尝试一把满级轻功了。
“老大,难怪你不用坐骑,普通的坐骑根本就比不上你的速度。这速度都跟顶级坐骑差不多了吧?”
渠水知音毫不留情地提起下午的事:“忘记下午你是怎么死的了吗?”
温绒绒想起来,下午自己可不就是被渠水知音的坐骑雷龙吐出来的雷劈死的吗??
“为了防止有人再被我的坐骑劈死,然后去悬赏我,最后还要搬救兵的事情再次发生。”
“我以后能自己轻功飞就自己轻功飞。”渠水知音阴阳道。
醉酒长歌:“我怀疑你在内涵我,而且我有证据。”
“不用怀疑,我就是内涵你。有证据又怎么样,你告我?”渠水知音肆无忌惮,醉酒长歌在他眼里就是一只没断奶的小宠物。
好气哦,好小子等她有能耐了就把你变成死小子。
像是感受到了温绒绒内心的不服气,渠水知音不仅不收敛还继续挑火。
“要是京辞知道你认贼作父会是什么表情呢,真好奇。”渠水知音话一出,温绒绒就表达了强烈的抗议。
“你不要乱讲话,什么叫做认贼作父。我明明是认老大!”温绒绒纠正渠水知音的发言。
温绒绒突然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