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
随即,阎埠贵自己找了个凳子坐了起来,甚至舒服的眯着眼睛,要不是蒲扇没带过来,高低得再扇扇子。
表面上,阎埠贵正在享受着收音机,但内心却在算计着:这收音机可听的真舒服啊,我就坐着不走了,等林庄弄晚饭的时候就不好意思肝我这个院里的三大爷走了,林庄家的饭可是比自个儿家的不知道好多少。
好一会儿,林庄看着外面天色都快暗了下来,这阎埠贵屁股像是被粘住了似的牢牢地坐在椅子上,没有丝毫回家的意思。
林庄到这会儿也明白了阎埠贵的小心思,笑着说道:
“三大爷,你看这收音机多好啊,不过这会儿都到饭点了,我看这三大妈好像弄饭了,要不我今天去你家凑活两口,咱吃饱喝足再回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