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他看着面前吃剩的餐盘,优雅地抽出餐巾纸,擦净嘴角,“料理的味道也很好。”
“很高兴您能满意。”
苏格兰边向广津柳浪的评价道谢,边给我端上了一份蛋包饭和一罐果汁,他把我完全当?成了小孩,还在蛋包饭上插了一根小旗子。
“先生,可?以?帮我开一下果汁吗?”我把果汁递给右侧的异乡人,撒娇道,“我打不开。”
他约莫二十岁的年纪,穿着灰色的连帽衫,高耸的鼻梁下,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帮我开一下嘛。”
他没动,我就一直举着,且离得?越来越近,举到他的眼前。
最终他放下勺子,伸手替我拉开了拉环。
我手一松,罐子往下掉去,他瞬间?反应过来,接住了果汁。
“哎呀,不好意思。”我没什么诚意地道歉,“不过先生的身手真不错,长得?也很精神,和广津先生这种萎靡松弛的老年人完全不一样?呢,以?前是军人吗?”
广津柳浪:“……”
男人全程一个字都没跟我说,甚至没看我一眼,我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白州的影子。
——一种对现世失望到渴求死亡的状态。
算了,不管了。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在两大阵营的眼皮底下,将老板和五只小鬼转移出去,还得?保证绝对安全,不能让Mafia和异乡人找到他们。
……头要炸了。
好难想。
我到底为?什么要蹚这趟浑水?!
这个死太宰,他平时有吃的没想到我,这种时候倒是记起我了!
“我不干了!反正人到最后结局都是死亡。” 我突然大彻大悟,“只有早晚的区别,没有本质的区别。”
胖老板一脸懵:“津岛小姐,你?怎么了?”
“你?看广津先生,再看这位先生,他们都是烂橘子,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