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沈昭婉和沈煦安都是集齐二人的优点长,沈昭婉长相貌美,清丽无双,名动京城。
而沈煦安也容貌不凡,颇为出名。
此时,他看着神情不好的几人,也担忧了起来。
而此时,又有侍卫回来,毓夫人便简单解释了几句。
“大姑娘伤了你妹妹,离家出走了,你父亲正担心她的安危,派人寻找呢。”
沈煦安一看,沈昭婉的脖子涂着膏药。
“婉婉,还疼吗?”他直觉情况要比这还要复杂。
“哥哥,没事,姐姐没下死手。”
“她要下死手,你还能活着?都敢不顾亲情伤你,你就别为她找借口。”沈父听不到好消息,发怒的补了一句。
沈煦安不解:“姐姐一直都喜欢待在自己院子,今日是受了什么刺激?”
除了沈昭婉,其他人并不清楚,这孩子被正夫人管教的人淡如菊,不爱出门,平时没事也爱抄个经书,毕竟是他的孩子,他不是没去看过,几次下来,也知道了她的性子。
平日吃饭也曾喊过,孩子太拘谨,又被正夫人骂过,渐渐的更喜欢一个人待着。
若说,府上谁会欺负她,也只有她的亲娘,各自顾着各自的孩子,但是沈明羽确是被照顾的不行。
沈父忽然站了起来,“你们先吃,我出去一趟。”
毓夫人没拦着,轻声叮嘱,“老爷好好说,别气着。”
“嗯,知道。”
如此,沈昭婉也知道他要去后院正夫人那里。
……
餐桌,沈煦安也渐渐知道了全部事情。
“她怎么能如此对待婉婉,婉婉都不曾招惹她。”
看着一脸愁容的二人,沈昭婉只能出声安慰,“娘亲,哥哥,也许事情会有转机呢?也许姐姐想明白了又回来了呢!”
“这件事情,娘亲想办法,娘亲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替她步入火坑。”
“哥哥也会护着你,什么事情都有哥哥顶着。”
“娘亲和哥哥真好。”
这边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而另一边,沈父却像是吞了苍蝇。
沈父独自一人走进了一间小佛堂,窗户关的严实,有的地方甚至用黑布盖着,门半掩。
沈父推门进去,便看见蒲团上跪着一个穿着深色衣服的女人,目不斜视而又虔诚的盯着眼前的佛像,屋内只有两个蜡烛在燃烧,沉闷又压抑。
她一只手转动着手里面的佛珠。
也许是常年这般又吃素,她面容削尖又惨白。
“沈施主来了?”
沈父见怪不怪,深吸一口气,“明羽来过你这里吗?”
跪着的女人忽然扭头,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沈父,显得格外瘆人。
“你舍得关心咱们的女儿?”
沈父尽量心平气和,“这话该问你自己。”
正夫人:“哈哈哈,哈哈哈!”
她忽然站起身,手上的佛珠转动的越来越快。
“你来我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
忽然,佛珠崩断,女人视若无睹。
“老爷,给我一个孩子吧!给我一个儿子,我要儿子!”
她忽然扑到沈父身上大叫起来。
沈父先是吓了一跳,随后脸色都黑了。
将人使劲推开。
“在佛像面前,你就这般行径,你这些年是在信佛吗?”
沈父专注的看了一眼佛像又对着地上的女人发出疑问。
女人将自己的衣领解开,又痴痴的笑了起来。
语气冷漠到像是不关她的事一样,“她昨天来过呢,可惜又不是个儿子,来看我有什么用呢?我将她骂走了!”
沈父看着她,久久沉默,都十几年了,还在想着要个儿子?他都要记不清楚她最开始的样子。
但也与这个差不了多少,永远都是这样,好像谁都对不起她一样。
“你就好好的忏悔,想想那个夭折的孩子吧。”
那是他们第一个孩子!
沈父说完也不管地上的人是何反应,大步离开。
开始又不是没有为了孩子努力,可渐渐的早就没了见她的心思。
至于沈明羽的事情,他还是打算先瞒着她。
……
沈父离开之后,地上的女人无所谓,弹着滚落一地的佛珠,最后好像是不解气,又将佛像推到地上打碎。
她对着门外走近的嬷嬷讲,“明天再去寺庙请一尊佛像回来。”
“是,夫人!”
陪嫁嬷嬷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将话咽回了嘴里。
……
半夜,沈父仍旧没有休息,让管家将最近与沈明羽相关的丫鬟仆从都叫了过来!
经过一番查问,并没有什么异样,也没有什么人进出她的院子,唯独有点疑惑的便是昨日。
一个丫鬟道,“昨日,奴婢将不小心掉入湖中的大小姐拉起来,便送大小姐回院子,她叮嘱奴婢不的声张,奴婢才没有第一时间说出来,而且,说完这句话,大小姐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直没有出来。”
她的话一出,众人才意识到,大小姐昨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