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抓伤公子的手。”
此话一出。
在场的所有人,脸色大变。
顾景年听见丫鬟的话,他瞳孔骤缩,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脸上浮现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一霎间,他全身绷紧得像一块石头。
那他惩罚她跪祠堂,引发她旧疾发作,还险些要了她的命。
那他是不是做错了。
他记得自己还自大到自以为是对她说:只要将罪认了下来,他便从轻发落。
他紧紧握住拳头。
涨红了一张脸,看向韩相宜,自责的低下头。
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喉咙干着嗓子说道:“相宜,对不起。”他发现自己说出对不起,都显得有些苍白。
韩父瞬间明白了过来,女儿后背的伤是怎么来的:“宜儿,你告诉爹爹,是不是她们把小公子受伤一事赖你身上。罚你,再把你打成这样?”
“嗯。”韩相宜不想爹爹担心自己。
没有将自己旧疾发作的事说出来,爹爹现在年纪也大了,她不想爹为她的事操心。
“这将军府,全是混账东西。竟然敢,这么对你。”韩父怒目圆睁,大骂着。
“顾景年,你特么就不是个男人,连最基本判断是非的能力都没有。”韩父走到顾景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