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身上有这么个致命的弱点存在,难怪长柏知道不对劲后,立马清退屋里的所有人。
原来如此。
手中握着刚刚长柏给自己的药瓶,看向谢长卿脖颈,还有手背上的红疹子,一时头疼该怎么替他上药。
将药放在一旁。
从架子上的铜盆拿出一块干净帕子放入水中,拧干了水。
替谢长卿擦拭脸,她的手隔着帕子能感受到他立体的五官,眉眼……。
他肤质如玉一般,温润……。
难怪长了一张似祸水的好样貌,他的鼻梁真的好高。
意识到自己的手停留在他鼻梁上有些久,将自己的手抽离出来。
将手帕往铜盆里扔进去,又拧干水,胡乱的擦了他的脸,还有脖子,手臂。
心中,默念着曾在了悟寺学的几句清心咒。
清退心中的杂念,念完清心咒后,她觉得整个心灵都清净不少。
手握着拧干的帕子,看向双目紧闭的王爷。
心想,他闭着眼睛又不知道是自己替他擦脸,还有脖子……。
心中嘀咕着:他现在只是一个病人。
这般想着,她便心无杂念好好替他擦拭身上起红疹的地方。
她从一个白瓶里头,挖出一些药,竹片轻刮在他皮肤上起红疹位置上。
竹片侧端极为锋利,轻刮在上面一层表皮时,刮出细微的血痕。
她连忙将血痕擦干净
见没有再出血,便洗干净自己的手,从白瓶罐子里取出一些药,指腹轻敷在他身上刚刚起红疹的地方。
手背上的红疹还好处理。
肩膀上的红疹子要脱掉他的上衣。
她试着力道极轻脱掉他身上外袍,见没有将他弄醒,便又大胆了脱掉他上身的衣服。
将药抹在他身上起红疹子的地方,目光所及起了红疹的位置,都抹了药。
一直到脖颈上起了一大片红疹。
他脖颈上的位置有些明显,以她现在的位置伸手够不上。
又向前挪动一些,从白瓶子里挖出一些药。
她只顾着替他脖颈上的位置抹药,却没有注意到两人现在的位置距离的有点近。
指腹的药抹在他喉结的位置上。
她的手被人握住。
谢长卿感觉喉结的指腹正沿着脖颈上游走在肌肤上,抬起眸光恰好看见她细碎的头发滑落到脸颊上。
刚刚她指腹轻柔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即陌生,又似被大火火烧一般。
皮肤上,似被勾起一丝酥痒感。
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便抓住她的手问道:“你在做什么?”
韩相宜被他握住自己的手时,惊讶愣了一会,“我在替你抹药啊。”回复着。
对上他一又意味不明的眸子,她知道他一定是误会自己了。
她想证明自己是真的在替抹药,想从他手里挣脱开来。
却奈何,自己的手被她紧紧握住,抽不开来。
她身子微微向前倾,从她的视线恰好落到他身上。
衣衫半腿,胸肌结实,看起来特别的有力量。
健硕的胸口,瓷白一般的皮肤,视线顺着他胸口看过去。
一直往下移,衣衫半开,若隐若现的模样,上面的纹理清晰可见。
还有刚刚她抹在上面停留的药,正在那些纹理上面。
这么一看,脑海中滑过她刚刚替他抹药时触碰到他胸肌时的那种触觉。
手感比她摸过,上好白玉更温润。
“你是不是还在回味轻薄本王的画面?”谢长卿见她微微发愣出现在自己面前,从他的角度恰好看见她略饱满的耳垂尖迅速变红。
似是蔓延至她的脸颊上,勾起一丝薄薄的红晕。
忍不住起了想逗弄她的心思。
他话音刚落,身边的女子像是被炸毛震惊的兔子一样。
刚刚她耳尖还露出淡淡红晕,此时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
“没有,我……,怎么可能,轻薄你。”韩相宜立马摇头,解释着。
小声嘀咕着:“怎么能用着,轻薄二字,这也太夸张了点吧!”
“王爷,我真的除了摸药以外,没想别的。”韩相宜又加了一句:“而且,王爷,身子骨又薄又弱,有什么好摸的。”她心口不一说着。
想着为自己掰回颜面。
她的最后一句听在谢长卿耳边。
一张俊秀的脸,瞬间变得了阴沉了下来,握住她手腕上的手力道不由加重了一些。
“本王身子骨,弱?”谢长卿咬牙切齿说着。
特意在那个弱字,加重了语气。
韩相宜没想到他耳朵那么好使,她记得自己刚刚明明就说得很小声。
随后。
他竟握着她的手放在他胸口上,一路向下移,掌心传来滚烫的热感。
“王爷,你想做什么?”
“感觉到了吗?现在还觉得本王弱吗?”
韩相宜认真的回复道:“王爷,你一点也不弱。”她敢说,若是自己再嘴硬说弱有关的话,她敢肯定王爷一定会吃了自己。
而且,谢长卿这身板子的确是不弱。
看着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