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相宜因为受不了这臭味,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跟着她一同出来的人还有房大夫。
见老头红光满面,又笑得一副贱嗖嗖的样子。
好奇问道:“对了,房大夫,你那一粒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我感觉化过水后那东西更臭呢?”
“这是催吐的好东西,集了各种人中宝炼制成的好家伙。”
此时屋里。
传来呕吐的声音。
“呕……。”
林侧妃疯狂的吐。
呕吐的声音特别的响亮,她能感觉到王府外面的人都能听见林巧娘呕吐声。
此时。
谢长卿从府外进来。
看见韩相宜站在门外,他在外办事的时候,听见吏部林大人带着一帮人马来府上闹事,便往府里赶回来。
回到扶云殿。
便听见她院中的下人说她在云香院。
便往云香院赶过来。
见她站在廊檐处,安好。
他也说不清自己刚刚一路走来时,那种郁结的思绪,在见到她安然时。
似被什么东西吹散了一样。
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走在她身旁,低声寻问着:“阿宜,你没事吧?”
“我没事。”
房大夫听完王爷的话,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王爷这心真不是一般的偏,这都偏到天边去了吧。
没听到屋里头那位有事的人,正吐得惨叫叫的可怜样吗。
不过,屋里头那位确实是歪心人,不配王爷的关注。
一旁的长柏吸了吸鼻子,臭得不行:“房老头,这臭味还挺熟悉的,是不是你用大粪,鸡粪,牛粪,猪粪,还有牛粪一起制成的臭丸啊?”
“嗯嗯。”
“你该不会将那东西给屋里头那位喝了吧。”
“这可是催吐的最佳圣品。”
“呕……。”长柏跟着吐了一下。
屋里的林侧妃听见自己刚刚喝便是粪大集合,吐得脸色变得铁青,就连黄胆水也吐出来。
觉得生无可恋,直接昏倒在床上。
谢长卿从老头嘴里了解了个大概,眸光瞬间升一层薄怒。
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握成拳,他没想到后院这帮女人。
竟然这么不安分。
“将人弄醒。”
“是,王爷。”
“王爷,门外的林大人求见,他说他在外面晒得快中暑了,人都虚脱了。”
“让他进来,看看他的宝贝女儿都做了什么事。”
“是,王爷。”
“将林……。”谢长卿不记得他这位侧妃名字,因为在他印象中。
他觉得自己没见过位林侧妃。
也对她没有什么印象。
常风瞬间明白王爷的意思,接着话:“回王爷,她是林巧娘,吏部林大人的女儿。”
“将林巧娘一块带到正堂,本王倒要好好听听他一个吏部正直的林大人养了个什么女儿。”
“是,王爷。”
谢长卿看了韩相宜一眼:“王妃,你放心,本王会还你一个清白。”
“嗯。”
韩相宜刚刚在对上谢长卿双眸时,从他眼眸似感觉到一种霸道的感觉。
有一种被护着的感觉。
让她有一种错觉,即使这事是她做的,他谢长卿也会义无反顾站在自己这边。
无条件被相信的感觉。
似一棵向日葵迎着光照在她心口。
一缕暖正在心口处被滋生着。
来到正堂屋。
韩相宜站在一旁,看着林大人被太阳暴晒两个时辰的脸,满头大汗,一脸通红。
衣服全被汗水浸湿透。
“王爷,你家门第好高啊,我在外头喊了整整两个时辰都没有理会下官。”林大人觉得喉咙都沙哑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喊不出来。
“本王门第高还用得着你来说吗?”
林大人被这么噎,觉得面子有点挂不住,但九王爷这混不吝的名声早就传遍整个京城。
他也不跟他一般见识。
“王爷,下官登门是想替自己女儿作主,我家巧娘最是良善柔弱。连一只蚂蚁也舍不得踩死,她这样好的人竟被王妃用毒蘑菇阴招害她卧在床榻上昏迷。”
“至今不醒,下官想见见自己的女儿,也被人拦在门外。”林大人说起这个就一肚子气,又渴又累。
还热。
林巧娘刚刚大吐一场,整个人像没了半条命。
被虚弱的扶了出来。
像是吊着一口气。
看得林大人心疼的很,又指责说:“王爷,你们就是这么糟践下官的女儿吗?”
韩相宜此时却站了出来:“林大人口口声声是王府糟践了你女儿,林大人你有证据吗?”
“亏你还是吏部,无凭无据,单凭一张嘴就想将脏水往别人身上泼过来。你读的圣贤书,怕是读到狗肚子里去吧?”
“王妃,你……。”林大人觉得自己被骂了,可是又从王妃刚刚字里行间找不到半句骂他的。
韩相宜懒得再骂林大人,转过身质问道:“林巧娘,这事情的真相是你自己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