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卿扔掉李菲儿的脖颈。
冷笑出声:“刘伯,守着她,最好别让她自尽了。”
“还有,将她舌尖剪了。”
“是,皇上。”
谢长卿从密室出来,听见身后发出尖的声音。
“啊啊啊……。”
做完这一切后。
谢长卿便回到宫里。
扶云殿。
宝福几个跟着常风出宫回到九王府。
照顾韩相宜。
韩相宜自从泡了药浴后,便没有发烧。
金銮殿中。
谢长卿每隔一个时辰便让常风来汇报扶云殿的事。
常风光一天来回宫里宫外。
就来来回回八次。
“回皇上,皇后娘娘已经退烧了。”
“回皇上,皇后娘娘还在睡觉。”
“睡了几个时辰了?”
“回皇上,皇后娘娘到目前为止睡了三个时辰。房大夫说,皇后娘娘失血过多,加上刚退烧,所以才会睡得久一些。”
“嗯,多睡点好。”
“回皇上,皇后娘娘醒了。”
“她怎么样?”谢长卿手中的笔搁置放在一旁。
“吃了些粥食,又继续睡了,奴才看娘娘气色不太好。”常风细想刚刚在扶云殿看见娘娘状态。
“气色不好?她不舒服?去叫老头给她把把脉。”谢长卿紧张说着。
“房神医,他说娘娘是因为失血过多导致。”
“嗯,你再去打探。”
“是,皇上。”
又过了三天。
常风吃饭都在来往宫里跟王府的距离。
早中晚,都是一块饼搞定。
这么跑法,他发现自己都快跑晕。
心想,皇上这么关心皇后娘娘,为什么不将皇后娘娘带回宫里。
唉,皇上这么做自然有皇上的道理。
常风将皇后在王府的事,事无巨细一一禀报给皇上。
他总觉得皇上这样背地里关心皇后,又不放在明面上,皇后哪懂皇上的心思。
皇上还一再强调这事不能让皇后知道,反正他是看不太明白皇上的意思。
莫非,这是皇上跟皇后二人之间的情趣?
常风看,觉得很有可能。
回到王府将皇后做过什么,去过哪里一一记录下来,再汇报给皇上。
钱嬷嬷从宫里出来替皇后调理身体。
这些天,常风来回的在宫里还有王府跑,这事她都知道。
钱嬷嬷看出了皇后不想回宫的想法。
站在皇后身边,规劝道:“皇后娘娘,国不可一日无君。这后宫,不可一日无后。”
“后宫,还需皇后回去管理。”
韩相宜一看见站在自己身边的钱嬷嬷,这人头发斑白,听说她是先太后身边大宫女。
为人耿直,忠诚。
还有一个便是过于死板。
这是内阁将她老请出山,在她身边提醒身为皇后应该重视什么规矩。
“嗯,也是时候回去。”自受伤后,她在王府这里疗伤,一疗伤便是大半个月。
也是时候回去。
她总不能一直避开不是吗。
不知道为什么。
她潜意识是不想回宫。
她想当个鸵鸟,缩在自己认为安全的地方,一直缩在原地不出来。
仿佛这样,她的心会重归于平静。
可是。
这些天,她发现自己的内心。
一直不平静。
她知道,这些需要时间慢慢淡化。
看向院中那棵长得蓬勃,壮实茂密的石榴树。
心中的那份不平静,再次被勾起。
被她压下来。
倘若他有喜爱的女子,为什么还对自己那么好。
为什么,还从洛阳那么远的地方将石榴树运过来。
带着心中的疑问。
她想进宫,想问他。
她这人,若是心中有了疑问。
便不会让那个疑问放肆在心口生长,她必须问清楚。
想通了这事。
韩相宜发现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轻声回应着:“嗯,回去吧。”
“好,奴婢这就去安排。”钱嬷嬷低头回应着。
韩相宜坐着凤驾回宫。
含光殿前。
韩相宜细读这几字:含光,这字意义真不错。
对任何事物都向往着光。
字写得真不错。
这字迹有点眼熟。
大婚当日,她未来得及细看含光殿。
现在细一看,发现含光殿殿里里外外都透着一种奢华气息,以椒涂壁,雕栏画槛,薄澈若透明的绡纱随风飘动,露出宫阙深窈处盘龙舞凤的绣柱。
目之所及,处处精致贵气。
就连铺地的地板,也是用目前最罕见的乌金木所铺。
冬暖夏凉。
殿中还透着淡淡地乌金木香。
她总觉得这块地方,于她而言是一个极陌生的地方。
“主子,尝尝刚刚泡好的茉莉花茶。”春桃将泡好的花茶端到韩相宜面前。
“嗯。”韩相宜接过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