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得替太后擦脸,伺候太后,给太后擦身子。”
“还有一个时辰后,皇后得准时给太后喂水。”
“太后怕热,皇后你得时不时给太后拿着扇子替太后驱热。”
“…………”
韩相宜听完这一连串,问道:“永福宫的宫女都是干什么吃?”
“你们这些奴才干吃白饭不做事?”
永福宫里的宫女太监有一种被内涵的感觉。
周嬷嬷立马回怼着:“皇后,你可别忘了,太后是因为谁遭这么大罪?”
韩相宜则是笑了笑:“行啊!”让她照顾太后,行啊!
你们最后最好别求着我:别伺候。
她要让这帮人认识到,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
周嬷嬷听见皇后答应了,她怎么觉得这事有点古怪。
是不是答应的有点太干脆了。
以她们所了解的皇后,可不像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周嬷嬷让人把替太后擦脸的事交给皇后。
韩相宜接过帕子……。
金銮殿。
房大夫提着药箱跟着长柏过来。
给坐在龙椅上的男子行叩头礼。
“皇上万安。”
谢长卿停下手中的笔,眸光看向眼前白发苍苍,一脸红润的老者。
冷哼一声:“老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守礼。”
房老头从地上站起来,嘿嘿一笑。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现在的谢长卿是皇上。
“毕竟宫里跟外头不一样,不是吗?”
谢长卿转动着自己拇指上的扳指,目光有些晦涩不明问道:“她怎么样了?”
韩相宜被请入永福宫一事,他早就知道。
房大夫自是明白谢长卿口中的她是谁。
回道:“回皇上,皇后娘娘一切安好。”
“只是,我看永福宫那个老妈子不像是个好人。”
“还真有点担心皇后娘娘,会不会不是那个老妈子的对手。”
长柏在一旁回应着:“神医,你刚刚说的老妈子是周嬷嬷。”
“着这周嬷嬷出了名的刻薄。”
“太后,怎么样了?”谢长卿问。
房大夫将自己在永福宫发生的事,还有他诊断的事说出来。
长柏听完后:“在赏花宴吃了东西中毒,这摆明就是冲着皇后娘娘而来。”
“太后过敏一事,皇后她刚进宫哪知道。”
“加上永福宫的人不提前说,这事哪能让皇后背锅。”
房大夫也觉得这事很怪:“嗯,这太后身体没什么大碍,过几天就好了。”
这就是,为什么谢长卿让他进宫,他死活不愿意进宫。
那是因为这里的人,都是玩心眼。
他玩不过,加上好酒,喜欢研究医术。
玩不过这些人。
心眼没别人多,在后宫那是很容易嘎嘣脆。
“哎,真担心皇后娘娘会不会被永福宫受欺负,毕竟那老妈子一看就不是善茬。”
这话听在长柏跟谢长卿的耳朵里。
心想。
老头是不是对皇后有什么误会。。。
怎么觉得老头把皇后看的很弱。
长柏想了想,皇后除了一张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脸以外。
其余,那可是贼拉猛。
杀仇敌时,狠。
虽然比起主子稍微弱一些,但是在女子当中,那可是很牛的存在。
老头,一定是被皇后外表欺骗了。
老房怎么觉得这些人看自己眼神这么的奇怪。
“皇上,你啊!平时多护着点皇后。”
谢长卿想起她对陈大海的模样,那狠劲还挺像自己。
还有些自豪。
回应着:“嗯,护着。”自己亲自挑的媳妇,得哄着,护着。
不过。
永福宫那点事,谢长卿觉得整个永福宫加起来都不够她造的。
事后,在给摆平。
这语气。
听在老房还有长柏耳朵里,怎么觉得还有点宠溺,自豪感。
这还是他们认识的主子吗?
还是那个以一己之力,拿起大刀将敌军当柴火劈的人吗?
怎么。
还有一种,被喂了一把糖。
是真的甜。
酸了。
老房这一个老光棍,就不该多嘴担心。
这媳妇可是这小兔崽子谋娶的。
小兔崽子可宝贝的紧,怎么可能任由别人欺负。
几人聊其他话题,到了深夜。
……
永福宫。
韩相宜在伺候太皇太后一事上,可是在兢兢业业的道路上。
拿着帕子替太后擦脸时。
那力度,落在站在一旁宫女眼中。
像极了,拿太后的脸当搓衣板。
那使劲搓的力度。
她们这些当宫女的人,隔着老远都能感觉的到,很疼的感觉。
周嬷嬷忙上前阻止道:“皇后娘娘,你这是做什么?”
“使那么大的劲,这是想把太后的脸皮给搓下来吗?”
韩相宜听见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