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中似乎有些挣扎。
他思索了两息,还是咬牙道:“看!你没亲眼见到当时景象,只是猜测……我得确认一下才行。”
安珞闻言,与闵景迟一起向旁边让了让,随即便奇怪地看着尤文骥动作僵硬、同手同脚地向着门口走来,就连目光都一直死盯着他自己的脚下一点。
尤文骥这幅鬼样,但凡不是个眼瞎的,都能看出他的紧张。
安珞眨了眨眼。
从闵景迟和尤文骥之间的称呼来看,这两人应是相熟的不假,可她与尤文骥可并不熟悉,倒是不知这位京兆府尹竟然……还怕尸体。
按理说,京兆府每日要处理的命案也不少啊,难道都见那么多了,还一直这般?
在安珞的疑惑中,尤文骥已经目不斜视地走到了她身侧门口处,又是顿了一息咽了咽口水,这才伸长脖子向屋内望去——
下一秒,早有预料地闵景迟,精准地接住了软软倒下的尤文骥。
这、这这!这是吓晕了吗!??
安珞直看得瞠目。
大概是安珞的惊诧过于明显,闵景迟很是好心地替尤文骥解释了一句。
“……他晕血。”
……安珞发誓,她绝对在闵景迟这句话中,听到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