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真的好软。
哎呀不行,要憋不住了。
钟红夜忽得勒紧缰绳,满脸艳红的回头看他:“你!……”
拜托,那地方是男人的本能反应啊,谁让你把男人放在自己身后的。
“不好意思,惭愧惭愧。”
“淫虫!”
“喂,说话归说话,不带人身攻击的啊。”
这么丰满的女人,想让林枫一个正常男人毫无想法,怎么可能呢。
那么多山贼都忍不住,他也难啊。
面对女人的愤慨,林枫尴尬的转移话题:“咳,我觉得,为今之计,咱们只有进入岚山县,一到县城,那些土匪就不敢乱来了,好歹还有官府。”
“哼,官府?官府里没一个好东西,朝廷腐败,昏君无道!早晚有一天,我要杀上金銮殿去,要了皇帝的狗头!”
噗,就凭你,自己小命都快保不住了。
林枫最想回的就是衙门,有官服、官印和朝廷下发的文书在,他是可以直接执掌县令之职的。
但他又有些担心,自己是被知府给坑害的,知府能放着他回到岚山县么。
更何况,按照规定的到任时机,他早应该在衙门里了。
衙门的捕快和师爷就没有一点担心么,也不派人沿途查询。
难道说,那些人全都是燕州知府的人?
还真有可能,知府去燕州上任,可能留下了捕快和师爷。
要知道,朝廷有律法,任何官员升迁,都不可能带走三班衙役和师爷,否则有结党营私之嫌。
若是现在信誓旦旦的去了衙门,没准会被那些人谋害。
想到此,林枫陷入了深深的困惑。
难道说,他现在也进退两难了,这个官都做不了,也要陪着钟红夜去当山贼么。
十年寒窗啊,原主的老娘要是知道这情况,该有多伤心。
届时,知府还会给他安上私通匪徒的罪名,满门抄斩!
“小子,你能不能先把你的爪子拿开?!”
哦抱歉,林枫还抓着软绵绵的地方呢,他松开手,看了看身后没人追上,下马蹲在路边。
“你干嘛?”
“我在想退路啊,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你刚才不是说,要去岚山县么?”
“现在不行了,不能这么草率。”
岚山县是他们唯一的退路,县里有吃有喝,在山上就得风餐露宿。
但又不能让熟人认出自己来,否则必被灭口。
原主的记忆中,岚山县的人,就是一帮窝囊废,混吃等死,那些衙役是没有武功的,即使有那么一点,也早被青楼里的女人给掏空了身子。
而眼前的钟红夜就是个武功高强的人,若是有她的帮忙,清理掉不服从自己的余孽,他一样可以接管岚山县。
只要控制住岚山县,上上下下的人服从于他,知府也不敢明着派人过来杀他。
再小的七品官,那也是朝廷命官。
现在已无退路,林枫只有摊牌了。
“钟红夜,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身份么,那我就告诉你,在下林枫,乃是朝廷新委派到岚山县的知县。”
“你——你是官?!”
这一生,她最狠的就是官府。
当官的,贪财好色,欺压百姓,全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钟红夜满脸火气,跃下马的那一刻,她持刀袭来。
但她没刺入林枫的胸膛,而是古怪的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其实,她早就怀疑林枫的身份了,一个账房师爷,怎么会有官的感觉。
“你明知道我最狠朝廷官员,为何还要跟我说这些?”
“没法子,走投无路了,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跟我一起去上任。你不是跟燕州知府有仇么,我帮你报仇。”
这就可笑了,区区一个七品县令,如何去对付一个四品的知府。
官大一级都能压死人,这都大了三级了。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
“我也被知府给阴了,箱子里全是石头,从一开始,他就准备拿我当牺牲品,指望我死在你们这些山贼的手里。对一个要杀我的人,我会手软么?”
“可你只是一介七品小吏。”
“再小,我也是朝廷的官,只要拿到知府的犯案证据,把他吞没官银的事情给抖搂出去,他还能安坐大堂么,朝廷也不会绕过他。”
不得不说,林枫的话确实很有道理。
要知道,知府身边是有官兵的,山贼很难接近,若是容易的话,钟红夜早就报仇了。
曾几何时,她数次欲杀知府,都失败而归,还损失了好多弟兄。
现在又和自己的兄弟们都失散了,正如林枫所说,她也没有退路。
官府、十八寨的人都想要她的命,黑白两道全都得罪,一点计谋也没有了。
“你需要我做什么?”
“跟着我上任,女扮男装,时时刻刻都听我的话,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那……你是想让我帮你杀人?”
“必要的时候,衙门里肯定要清理一批人,否则,我怎么当这个知县。你别以为我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