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事,连夜赶回城里。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接时想想去火车站。
陪同的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秃顶大叔,姓曲,不苟言笑,一副不好相处的样子。
另一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一看就是才工作没两年,对工作热情主动,眼里还有光。
时想想拿的卧铺票,他们只能享受硬座待遇,恰好火车上有人心疾犯了,时想想就把卧铺让了出去,跟他们去坐硬座。
“时想想同志,你是这个!”对于时想想礼让病人的高尚行为,小伙子佩服的竖起大拇指。
“这没什么?大家出门在外都不容易。”主要是她喜欢热闹!找不到人唠嗑,这几天她怎么熬啊!
就连曲海铭都多了时想想一眼:不愧是上头点名要见的人,品行不错。
很快,他就不这么想了。
时想想凭借一张‘吧啦’的小嘴和周围的大爷大妈打成一片。
面前莫名其妙多了一堆南瓜籽,红薯干,黄瓜,小萝卜。
一点也不耽误时想想一边吃东西一边跟他们唠嗑。
半天时间,把人家大半个村的桃色新闻还有婆媳矛盾摸了个透。
吵得曲海铭太阳穴‘突突’直跳。
早知道!
还不如把卧铺给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