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抱紧他。
我也确实这样做了,我扑进了早有准备怀抱里,圈紧了他对我来说还是稍微单薄一点的身躯,忍不住在瑟瑟发抖,需要他的吻和气味才能平静一点。
“哦……”他也不吝啬给予我这些,不像他爹,非得让我崩溃流泪才肯释放出一点信息素来,喜欢看我像个下贱的婊子似的求饶,才肯施舍给我一个吻,安莱在这方面要好太多,他的信息素几乎有实质一般缠绕着我,“真可怜,吓坏了吧宝贝……”
我仰起头,主动的吻上他,发颤的身子逐渐平息下来,像条大型犬依偎着主人一样。
好吧,我发出了温顺的咕噜声。
我还能怎么办呢?
空气中玫瑰的气味浓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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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殴打了我和安莱的那个夜晚过后,第二天早上艾莎哭着把眼圈红红的小少爷抱入怀中,向他道歉,讲述自己是多失败多糟糕的母亲。
最后他们重归于好。
清醒的艾莎不可否认是一位好母亲,譬如她和我偷情都会避开安莱,虽然这么大一座城堡就像是透明的一样,人们就是风,把所见所闻传遍整个领地。
但是她还是会做一些无谓的抵抗,坚持要瞒着安莱。
作为一个她花钱买来的道具,我当然无法反对她的决策。
就像是话剧演出的时候,把道具树搬到舞台上,你有问过道具树它愿不愿意吗?
没有,你只在乎你自己。
哦,跑偏了,那么上文讲到清醒的艾莎是一位好母亲,但是伴随着跑车上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