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呜呜的哭,像是没断奶的幼猫似的。
……您可别爱我,我是个beta,咱俩在一起不会幸福的。
我惆怅的想说话,告诉她赶紧放弃吧,我俩没可能。
然而在她拿出一个注射器,上面还冒着药水,朝我走来的时候,我承认我真的慌了。
“我没办法爱你…因为我爱他………”艾莎把我翻过身,不忍心看我的神情似的,自顾自在喃喃低语。
“………!”什么温热的液体刺进了我的腺体里,我鼻腔里顿时嗅到了浓的让我想吐的玫瑰味儿………
停下…!快停下!
我想挣扎,但是我能做的最大的动作就是晃晃手指………
她一泵接着一泵,压着我的腺体在打进omega的信息素…
我能感受到我后颈那个肉囊像是即将撑裂了似的,疼的要爆炸。
呲———
然后在濒临某个临界点的时候,它好像像是个水袋一样炸开来一条口。
扎在我后颈的注射器仍在继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我好像血液里都是omega的信息素…
“陈……”艾莎终于停下手,她抱着我,眼泪流到了我脸上,但是她却在笑,“我们,我,你,还有他,终于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她垂下头,第一次亲吻了我,带着血和眼泪。
我最后一个念头是。
这么多信息素,她从哪儿来的?
……………………
…………………
………………
艾莎死了,死的很突然,而我也连夜被送进了医院。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
我亲人不在国外,唯一得知了这个消息赶来的只有…
劳瑞森·甘迪。
我恹恹的靠在床头,还能闻到玫瑰花的味道。
对不起,不知道是不是谁探病给我拿来的,但是我真的想吐。
这辈子不想再看到玫瑰了…
救命。
“你有觉得不适吗?”甘迪插着兜,站在病床旁跟我交流。
“……有。”
我被你老婆折腾的浑身上下跟被打碎了一样疼,根本使不上力。
“哪方面?我叫医生来?”他有些紧张,凑近了点观察我。
然而伴随着他的靠近,朗姆酒的味道…浓郁起来,好像对我有着莫大的吸引力,我忍不住稍稍直起身子,嗅了嗅他。
这是我第一次闻出来他身上是什么酒。
“………”
他立马像是有些惊恐一般,接连不断往后退了几步,用良家妇女被猥亵了一般的表情看着我。
我有些不爽的舔了舔嘴角。
至于吗,闻你一下能咋得。
“我叫医生来跟你说,”他站在房门口,真的像是怕我要强奸他一样,握着门把手问我,“你有什么心愿吗?”
你别说,还真有。
“我希望你们夫妻俩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行不行。”我带着点恶意的问道。
他愣了愣,随后用我无法形容的表情看向我。
过了很久,他低声说。
“好的。”
他又苦笑了一下。
“应该是再也不会了。”
……………………
…………………
………………
我大病初愈,头一回穿着自己的衣服站在城堡里,自从踏入这里成为管家的那一刻起,我就长久着穿着制服,或者是我的雇主给我购置的衣服。
我插着兜拖着行李箱,到了某个地方之后停顿了片刻。
朝着坐落于城堡侧边的螺旋楼梯走去。
我站在一楼的起始点,看着那边一片空地,这里曾经有一架钢琴,很美丽的白色三角钢琴。
全世界只有一台,为了某个人量身定做的。
又抬头看了看。
四楼的位置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我半眯起眼睛,好像又能看到那个风韵十足,像是狐狸精一样的漂亮女人,眨着那双兼具媚态和天真的碧色眼睛问我。
“嘿,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她像是森林里公路旁边跑出来的小狐狸一样,好奇的来嗅闻我手上的味道。
妈的,原来我才是迪士尼公主。
我心里无法抑制的感受到难过,几乎要落下泪来。
他们说,她是从四五楼摔下来的。
我觉得是四楼,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的地方。
喝多了。
砰——
就摔下来了。
但是我觉得不是。
她得是,越过栏杆,然后轻巧的一蹬,才能那样恰好的…
落在钢琴顶上。
然后鲜血从她那么纤细单薄的身体里流出来,顺着这台独一无二的乐器上的雕花,让她最爱的玫瑰从顶端开到最底下。
遍布了整架钢琴。
我看着那块空地,曾经有个女人在这里冲我笑,她会一边弹钢琴一边跟我骂她心爱的男人。
我目睹了她这悲惨,短暂,不由己的一生。
不知道该不该安慰自己。
起码她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