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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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意识清醒过来,发情热褪去之后,我看着旁边的甘迪,心想…
为什么每次跟这个家伙做都好像是要死了一样。
他操进我的生殖腔里,成结了,伴随而来的是标记…
标记…
艾莎,我把脸埋进枕头里,他的信息素依旧对我来说很有吸引力…但是…
我在心里问她。
这是你想要的吗。
…又对我来说无关紧要,因为为他的信息素着迷的人并不是我。
她已经不在了。
但是alpha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动物,他对待我像是刚从巢穴中苏醒的公狮一样,舔着我的后颈,心满意足的一手摸上我的胸,把它揉变形,一边用那根东西在后面顶着我。
他想亲我,结果看到我的表情。
我挑了挑眉,问。
“操够了吗?”
这次他更困惑了,脸上出现了类似无法理解的那种表情,像是牛顿在发现了地心引力之后某天看到超人在天上飞一样。
这次他的回答是。
“没有。”
一边说还一边逃避似的把脸埋进我后颈处。
标记的omega腺体对于他来说就像是自己的所有物一样,他无法克制的对被标记的人产生爱意,占有欲,支配欲。
好可悲啊。
还好我不是alpha,也不是omega。
我冷笑一声,往后就是一个肘击。
这次我腿还是软的,但是我早有准备,艰难的站立了几秒,一瘸一拐进浴室了。
好吧,我看着我的胸,其实我觉得现在叫奶子更恰当一点,这个低俗的名字适合它,它被咬的乳头是之前两倍大,上面都布满了牙印,我身上比上次要更惨不忍睹一些。
等我收拾好自己,擦着头发出来跟甘迪的第一句话就是。
“叫医生来。”
甘迪愣了愣,担忧的走过来问我。
“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朝我伸出手。
我黑着脸,避开了他。
“不是。”
“但是你射我生殖腔里的东西我弄不出来。”
如果带来第二个安莱的是我本人,我真的会一头撞死在墙上,下地狱去见艾莎的。
很显然伴侣要求把他的精液弄出生殖腔这个无理要求大大打击到了alpha的自尊心,但是理智稍微回笼的alpha沉默片刻之后,妥协的沉下肩膀,去旁边拿电话。
“稍等。”
他说。
第12章
我徘徊在梦境和现实中的频率越来越多,就像是现在。
我抽着烟站在螺旋楼梯处,看着远处的艾莎在弹钢琴。
嗯…
我从来不在城堡里抽烟,那个艾莎和她最爱的钢琴也是周围一圈白蒙蒙的光圈,跟佛祖似的。
看来是做梦。
我走近了点站在一旁看着她弹钢琴,没出声,抬头看了看楼梯。
艾莎,你可真是害的我好惨呐。
我坐在旁边的长椅上,像是之前的无数个夜晚似的。
你拍拍屁股走了,把我一个人关在这罗马斗兽场似的城堡里,留下我跟两头野兽周旋,
我为了一时的crush,是不是付出的有点太多了?
她没说话,却笑了起来,带着媚态的狐狸眼弯起来,手指在琴键上翻飞,像是白色的蝴蝶。
我看着她在最底部的空地上演奏着。
以前我一直觉得,这个楼梯构造很像一个鸟笼,她就在最底部歌唱。
现在鸟架子没了,鸟也飞走了。
“陈。”我突然听到有人在叫我,我一转头……
吓了一跳,
不得不颤抖着手用尼古丁来缓解我砰砰跳的心脏。
妈的,甘迪和安莱真是吓死人了。
咋做梦都梦到你俩,你们可别把艾莎给吓跑了。
我看了眼那边,艾莎还在弹钢琴,看来是没注意到他们。
“……你在看什么?”安莱转头看了看,又低头看了我一眼,脸色就变了,把烟从我嘴里抽出来,“陈…!你怎么了?”
“陈,”甘迪拿衣服裹住我的手,用另一只手摸着我的脸,生平第一次这么柔声细语跟我说话,“你还好吗?宝贝,看看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安莱已经在叫医生了。
我茫然的被他们拉着离开了这里。
不知道为什么临走前我转头去看了眼艾莎。
啊。
她不见了。
钢琴也不见了。
我舔了舔嘴角,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
再一低头……
看到了我甘迪包着我的外套上渗出血。
疼痛这才如期而至,立马我就开始飙泪。
“我操。”
完蛋了,我有些绝望的想着。
虽然我老是说艾莎你带我走吧艾莎。
但是我也没有真的要走的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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