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有一点爱他们那样。
也不多,就小指指甲盖那么点大。
所以当我被甘迪打下电极片的时候,我疼的大腿抽搐,看着面露不忍但还是没有出言阻止的安莱。
那点爱变成了恨。
等量置换。
也再产不出更多了。
没办法,如果不换的话。
被我爱的人折磨,那不是太痛苦了吗?
总得为我考虑一下吧。
但是他们想我生下这个孩子,我对此并没有太大的意见和看法。
生和不生。
其实选择权从来不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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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在想,或许我还是有点怨怼的?
不然怎么会被爱绑架了五六年之后,突然想逃离这个家呢?
我不知道,我感觉有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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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肚子好像吹气球一样鼓起来,其实早在他们告诉我的时候就已经过了三个月。
我在学习重新进食,成效初见,现在吃啥啥香,好像过了那种看什么都想吐的阶段了。
他们亲自下厨,找来各式各样的菜谱给我做好吃的,安莱还好,他对这些乐此不疲,但是甘迪……
我只能说他是一场灾难。
是戈登主厨指着他鼻子说。
“你这个鸽子都生的可以飞起来找它的主人了。”
那种程度。
第一次看见他做的东西,估计还是奋斗好几轮的成果。
惨不忍睹。
我连试都没试,看着就想吐。
安莱赶紧端走了,把他自己做的换上。
我嚼着小牛排,冷眼看着甘迪站在厨房里不信邪,用贴着创口贴的手叉起他做的鹅肝,给自己来了一口。
“呕!”
跟鹅肝一起去见它妈妈去了。
我吃完东西靠在安莱身上,趴在他身前,这小子胸也不小,放松的时候软软的。
我一抬头就看到小狐狸精正在低头看着我,他把手跟我的交握。
“陈,”他示意我看,“我的手和你的一样大了。”
我一看,还真是。
为什么叫他小狐狸精呢,因为我最近瞅见他妈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得区分一下。
我也不一惊一乍了,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我要死了,后来发现艾莎也没恶意,就是想看看我们。
那就让她看呗,能咋地。
她也很寂寞吧。
但是有些时候,我还是希望她不在,比如这时候……
还好她不在。
我抬头去亲安莱的下巴,用嘴唇磨蹭他的下颚线,比我的人生规划都清晰的下颚线。
“安莱,”我揽上他的脖子,“我想做。”
安莱顶在我腿根的鸡巴立刻硬了起来,他脸上也是一片通红。
他扭着偏细而柔韧的腰,像是在主人手下撒欢的小狗一样,他叼起自己的衣服下摆,解开裤链,把那根东西放了出来,一柱擎天,眨着湿漉漉的眼望向我。
请坐。
是这个意思吗?
我慢慢吞下他的鸡巴,让它进到我的湿热的阴道里,然后慢慢前后摆着腰,让小公狗的龟头顶着我的子宫口研磨。
……好爽,爽的我腿根都在发抖。
我趴在他身上,一边做爱,一边接吻。
上下都在咕叽咕叽的响。
朗姆酒的味道来袭,一双手摸上我的腰,男人的脸蹭到我肩胛骨,然后往上,在我耳后有些幽怨的问。
“玩这么开心,怎么不叫上我?”
我这个姿势刚好他可以后入,很快我的肛口也箍着一根硕大的鸡巴,他慢慢操进了我的生殖腔里。
隔着肉膜轻顶我腹里的那个已经鼓胀起来的,孕育生命的器官。
带来异样而新奇的刺激感。
小孩,我呼哧呼哧的心想。
这可是你两个爹混账,跟我没关系啊。
我憋不住尿,最后失禁了,哗啦啦的流了安莱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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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肚子越来越大,我的需求也越来越频繁,上厕所,疏解性欲,都离不开他们。
我在孕后期出现了算是挺严重的反应,成天到晚吐个没完没了,手上打着点滴,还是得吃营养液。
这回不是特意做成精液味儿的了。
我有时候躺在床上,都会有些新奇的打量着我的肚子。
感觉跟我格格不入。
我的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差,我意识到了,但是不想说。
多说无益,只有在跟他们做爱的时候我才会哼哼两声。
现在爱也不想做了,怕给我羊水顶破了。
我的生活更乏味了。
这样浑浑噩噩的日子持续了大半个月,到最后我感觉我像是行尸走肉一样。
别误会,大部分孕妇和我不一样。
我只是有了很严重的抑郁症。
产前产后都有。
这导致了我在做完刨腹产之后,带着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