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通红。
她浑身上下,就一双冻疮手,跟她的人格格不入。
赵瑾砚挑完水,练了会儿拳,在她回来前收了拳,此刻帮着她晾衣。
唐昭乐对着他弯唇,这个贵公子,越来越不像贵公子了。
想到齐宿那天来,他就不客气,还问了那话,便问:“那天写春联来的阿宿,他可对你说了什么?”
赵瑾砚一想,就知道说谁道:“没什么,两句无礼的话而已。”
原来是这样,那他不写春联是对的,道:“错怪你了,我以为是你故意刁难。”
赵瑾砚淡淡道:“这种小事,不至于放心上。”
这倒也是。
他的脾气不会无缘无故。
之后两人一起做早饭生火,唐昭乐便烙饼子,她也喜欢暖呼呼的锅灶,烙饼能叫她的手暖和一会儿。
肉丸子没了,之后就是萝卜汤了,加了猪油,也是香香的。
两人满足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