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气氛又不对了,唐奶奶也不知道这二人是谁有问题,见天儿的闹情绪,她这日子过得不舒坦。
唐昭乐背着药箱出门,赵瑾砚没有说话,两人一道出的门,直到分道扬镳也没一句话。
赵瑾砚还没想好怎么说,选择了沉默。
唐昭乐是对赵瑾砚没有安全感,毕竟那句去留不得阻拦,是她一直记在心里的,他不愿用真名示人,或许有他的考量,可到底没用真诚来对待她。
唐昭乐今日进县城,买了黄豆和猪尾巴,把自己的想法跟何胡元何和刘翠宁说了,刚好到了换菜的时候,唐昭乐便在厨房露了几手,叫厨子看着学了一番。都是家常菜,没什么难度,有些时间久的炖菜可拿出来做个特色菜系列,同时那些炖菜可做热菜,上菜也快,好叫一些赶时间的吃这些炖菜,不耽误功夫。
越说越起劲,何胡元和厨子们都觉得可行。
午时进包间的时候,何胡元道:“你二人都各自忙活,把店铺经营好不是更好。”
教书一个月才几个钱,少到可以直接忽视的地步,真不如不干。
唐昭乐也觉得有酒楼这么大的生意,可以不必还留在村学里教学,可赵瑾砚似乎很适应村里的日子,酒楼见他也不看在眼里,花的心思都没有村学的心思多。
他莫不是真有难言之隐?道:“我有自己喜欢的事,他也喜欢教书。”
刘翠宁道:“若是真喜欢教书也就罢了,这酒楼杂事可多了,可真不省心,前儿还有人喝醉不给银子的,好在阿元虎,把人唬住,叫人家里人来给了银子,不然就真给人吃了霸王餐。”
“还有这样的事?”
“可不,每日还有些挑剔的人,嫌上菜慢的,嫌位置不好的,每次一忙就不可开交。他一个养身子的人,还是不在酒楼的好,你看我家阿元都瘦了。”
唐昭乐打量何胡元,还真瘦了,道:“阿元,辛苦你了,回去我就跟阿砚说说。”
何胡元笑着道:“瘦了有什么好说的,我这不是一开始没适应么。”
“你们住何处?”
刘翠宁道:“早就在县城租了房子,没时间每天来回折腾。”
“那就好。”不然真累。
包间里上了菜,都是好吃食,搁以前,唐昭乐哪里有这样的福气,她看着这些菜若有所思,他不用真名又如何,对她有什么影响,不是一样对她好么,看这包间儿,不是早就将她挂在了心上么,还有因着她不归家,他又彻夜在外寻她,就冲着这些,她也不该为难他。
如此想着,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了。
下午,唐昭乐便带着药箱去了一趟花巷。
因着是下午,不是早上,这时候鱼龙混杂,她虽蒙着面,也有好些人用异样的眼神看她。
她走一圈儿,到底遇到个猥琐男子,拦着她的去路。
唐昭乐只露出一双美眸,说实在,真的叫人好奇她的脸长的如何,加之她穿的体面并不寒酸,身形一看就知晓是个娇嫩的,便就有个好色之徒凑上了前。
“你年纪不大,来此地做甚?”
男子猥琐,表情轻浮,唐昭乐左走右走都被拦住了去路。
唐昭乐美眸一冷,冷声道:“让开!”
继而袖子里最粗的银针准备好。
男子猥琐上前,道:“跟了老子,叫你吃香的喝辣的,不用小心翼翼出来寻野男人。”
唐昭乐不惯着,待人靠近,就是一针。
随后针都不要赶紧走人。
徒留男子在地上抽搐,丢人。
唐昭乐很快便离开了花巷,以后便不来了吧,她在哪坐摊,也有跟她们说过,若有难处,也不怕找不到她。
下午,唐昭乐便在老位置坐摊,有两个年纪大的老者,专守着她,倒叫她不好意思了,早上有事,下午才来。
年纪大有阻塞,偶有难受很正常,她用银针扎了几下血管,给放了血。两个老者都是如此,放了血之后,老人确实舒服了些。
走的时候,要给银子,唐昭乐没收,义诊有义诊的规矩,她要守好自己的规矩。
待到要走时又遇到了人来请,唐昭乐看了看天色不早,忙托人去城门口告诉刘家村赶牛车的,叫人给她家里人带句话。给了银子,带着药箱就走。
来请的人,唐昭乐认识,正是那日接生的接生婆。
接生婆道:“今日生产的这个女子啊,家境没有那天那个钱老爷家那么殷实。但我与他们说好了,有你在有备无患。”她是见了几个生产之后死了的女人,觉得很是可惜,如女医这般的当真难得,有,为何不备着。
唐昭乐点头道:“我知晓了,我们学医的怎可看银子行事,不管钱多钱少,婶子只管来叫我就是。”
“你这般的倒是少见,行医有多少人真的不看银子?稍有些名气的就被人请去了大府邸,专给有钱人看病去了。”
这个唐昭乐接不上话,却如接生婆所说,有很多医者学成之后进了大户人家,专给他们看病,也不能说他们失了医德,只能说人各有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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