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乐若有所思,她在这间,怎么才能帮到他。
一男子门口路过,先看了看匾额,随后又看了看义诊二字,问:“你这儿什么意思?只给女子治病?”
一股子纨绔口吻,云香见着人,忙躲起来,春花,秋月见着也都朝里头躲,唐昭乐莫名,走去门口看看什么人。
穿得人模狗样,她眼熟,继而想起来,道:“男女有别,男子自有男子的医馆。”
赵瑾辰看了看出来的女子,是个清秀标志人儿,道:“不是有句话吗?医者面前不分男女。”
唐昭乐点头,“是有这样的话,那是没有女医者,我这儿也是为了女子方便。”
“那男子不医喽?”
唐昭乐道:“没有绝对,只不过我有自己的规矩。”
“我这样的人,你也不医?”
唐昭乐没听明白,疑惑道:“你这样的人怎么了?”
“嘶~~”还真有听不懂话的,不谙世事的小女子,有趣,清了清嗓子,道:“知道我是谁吗!”
唐昭乐点头,道:“知道。”
“嘿,你知道,那你说说我是谁?”
“你是阿……赵瑾砚的弟弟。”
赵瑾辰瞪大眼睛,谁见他不叫一声世子爷,竟然说他是谁的弟弟,这还用说吗,指着人道:“谁跟你说的我哥名讳?”
唐昭乐皱眉,“那我应该怎么说?你也没自我介绍呀。”
“你不是认识我吗?”
唐昭乐点头:“我就知晓你是他弟弟,也不知你叫什么,不若你说说你是什么人。”
越说越气,赵瑾辰看了看门头,道:“我可记住了。”说完走人。
唐昭乐看着人,不禁想赵瑾砚的弟弟怎么是这样的性子,有种招猫逗狗惹人嫌的感觉。
她跟这人在红春院见过一面,还有一次在村子里,该是不记得她吧。
春华出来道:“小姐,小公子不好惹。”
唐昭乐道:“没人能治他吗?”
“能,公子能治,但是公子从来不管。”
“哦,有人治不就好了。”
日头不早,她初来也没有冲着她来看诊的,关了铺子,带着唐欣欣回家。
唐欣欣问:“娘,我什么时候能看见爹?”她知道娘来找爹,就是好几天了,没见着人。
唐昭乐道:“快了。”
新家周围好些读书声,听说快春闱了,这些有钱人家的孩子真拼,一天到晚读书,跟乡下可不一样。
洛少商一个人在家闲着,他来盛京好些天了,所有人都有事做,就他闲着,又来缠着唐昭乐问:“你跟我说,到底什么人,我见了,是良人就回,也好跟母亲祖母一个交代。”
唐昭乐道:“你回吧,我真回不用表哥担心的。你也耽误好些日子了,洛家生意离不开你。”
“嘶,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唐昭乐不耐,极少说重话,今日是被烦过头了,道:“我是听不懂人话,我二人认识不过大半年,你实不用摆出一副亲长的模样来管我。”
说完唐昭乐才感觉语气重了。
洛少商闻言,懂了,摔门而出,叫人收拾东西走人。
唐昭乐也不追,洛少商是什么人,有本事的人,不用她去瞎操心什么事。
何胡元听了一耳朵,他倒也着急赵瑾砚在何处,道:“阿砚,在何处?若你们二人没和好,俺总好去看看的。”
唐昭乐觉得何胡元的确可以去看看,便道:“阿元,你去可以,但不可叫他知道我来了盛京,他不接我来,我又冒然来,他定然不同意的,你去帮我看看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吃饭,身子好不好,若是不好,你回来跟我说。”
“他为什么不同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吗?”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刚好,你可以帮我探探他口风,若是他不同意我来,那我在盛京之事,半点别透露。”
何胡元挠头,脑子都晕了。还得亲自见了人才知道。
唐昭乐拿了玉佩给何胡元,道:“你拿这个去见他。”
何胡元小心接过玉佩仔细看了看,凑近小声:“阿砚到底是什么人,你跟我说说,我也好有个心里准备。”
唐昭乐道:“什么身份我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是皇上亲戚。”
何胡元瞪大眼睛,“皇家的亲戚!”身份竟然着这么高,顿生了胆怯之心。
唐昭乐道:“正好没人帮我看他如何了,你去该是刚好。”
“俺这样的乡下泥腿子去,可丢他人?”
唐昭乐翻个白眼道:“阿砚跟你做朋友,就没有这样的心思。我叫秋月送你去,帮我探口风,知道吗?”
何胡元这时候赶鸭子上架,是他自个儿要见的,只得道:“成,俺替你去看看他。”
唐昭乐叫了秋月,让送何胡元先去见见赵瑾砚,还特意吩咐,不可暴露她。
秋月领命,带了何胡元出门。
何胡元捏着玉佩手抖,字他也识得几个了,这个字他就不识。
问秋月道:“那什么?去哪?”
“靖亲王府。”
“王…王府?”
“嗯。小姐说不能暴露,我便送你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