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砚没否认,而是道:“母妃喜欢什么首饰?”
靖亲王妃惊讶,呆愣愣的看着儿子,说不出话,不否认就是有女人了。
外头养了女人?
他正直耿直的儿子还没成亲养了女人?
不可能,定是假的,她道:“那什么,儿啊,今日沈玉容来了府上,她担心你,你看你什么时候见见她。都定亲四年了,没有这么耽误人的。”
赵瑾砚点头,“明日就可退了婚。”
“那怎么行,那她不成了盛京笑话。”
“儿子不打算娶亲。”
“哪有不娶亲的?你若早成亲,现在说不定孩子都有了。”
赵瑾砚冷笑:“要孩子做什么,笑话我吗?”
靖亲王妃一噎,他儿还对世子身份耿耿于怀。父子俩关系也不好,这孩子在家里就没有关系好的。
靖亲王妃说不上话了,起身道:“母妃回了,你早些休息。”
赵瑾砚点头:“母妃慢走。”
靖亲王妃走了,脑子也反应不过来,急急去找靖亲王,扯着靖亲王就往屋里走,靖亲王还以为什么事儿,就听王妃道:“阿砚外头有女人了。”
“嗯?他有什么女人?”
“我刚问他是不是有女人他没否认,我那库房女人家用的东西都被他拿去送人了。”
“谁!”靖亲王没有那么惊讶,毕竟他儿子更离谱的事他都见过。
“我哪里去知晓,他说不娶亲,但外头有女人,这事儿你得管管,那沈玉容都多大了,再耽搁我们哪对得起人家。”
“哼!他的事我哪能管。”
“你不管谁管,要不然外头的女人弄回府,好歹留个子嗣也好。”
靖亲王想到那田地里务农的女子,摇了摇头,那女子如何能进府,丢人。别的女人怎么也得查了才知道,道:“查清楚再说。”
“这就对了,他……”说着就红了眼,道:“天下就没有比他更辛苦的人了。”
靖亲王虽然也心疼儿子,但也没办法,朝堂局面,皇上没有要打破的意思,就看儿子能撑多久了。
考场三天,赵大人监考的事,众所周知,唐昭乐亲自烧了菜让何胡元去送饭,她看过,外头有他的人,直接给他的手下就成的。
何胡元照做,拎着食盒就去贡院。
贡院门口守卫严密,正如唐昭乐所言,有人认识何胡元。
赵瑾砚的人,衣着好认,家里还绑了两个,何胡元对着他见过的人,道:“酒楼开张了,俺知晓赵大人没时间,特意给他送来。”
护卫接过,点头道:“我会给主子。”
何胡元送完就走,护卫直接朝着贡院里面走。
赵瑾砚在贡院办公,身边也有礼部的,在赵瑾砚身边精神都提着。
见有人提着食盒进来,护卫道:“主子,是新月酒楼的饭菜。”
赵瑾砚看了看食盒,点头,对着大家道:“到了饭点,各位大人去吃饭吧。”
几位大人拱手,都退了出去。
许生收拾桌子,开始摆食盒,菜不多,只有两个,一个丝瓜炒蛋,一个是红烧猪蹄焖黄豆,根本就不像酒楼的菜色,就是家常菜,赵瑾砚看到这两菜就想到唐昭乐,最后一层,是满满一大碗白米饭。
许生递过筷子,赵瑾砚淡淡,“你们也下去吃饭。”
许生应声:“是。”
赵瑾砚看着这些菜色,先是发了一会儿呆,随后便夹起很有食欲的猪脚吃起来,只一口叫赵瑾砚一愣,继而大口吃饭,大口吃菜,心里激动,是不是她亲自做的菜……
一匹快马进京,背着包袱,路过贡院忽然停下,大步走进贡院,赵瑾砚吃完饭,陆尘也到了,对着赵瑾砚重新递回信件,禀道:“主子,夫人早已进了京。”
怀疑落定,赵瑾砚此刻面无表情,只淡淡点头,道:“下去休息。”
“是。”
饭菜都吃完了,许生诧异主子会都吃完,收了食盒,递了漱口水和面巾。
赵瑾砚此时哪里还想着装病,满脑子都在想唐昭乐,本事越来越大了,知晓在他眼皮底下行事。
心里激动,又甜,又无处安放。
礼部大臣来的时候,赵瑾砚并未坐轮椅上,相反,感觉气色都好了很多。
赵瑾砚发呆也不说话,偶尔走来走,看着心不定,好像在想什么着急的事,但好像不是,因着赵大人时而又面有笑意,叫人看着奇怪。像是动了春心。
礼部的人也不知如何应对这位高高在上的赵大人,不敢打扰,便去外头监考。
这次监考走动的差爷一半是赵瑾砚的人,一半是礼部的人,如此是防止杜绝任何的暗箱操作。
下午,唐昭乐被请了诊,也是巧了,刚好在住处附近的人家,是个小门户,但家里有个五品官,若放长水县也是个大人物,可放盛京却是不够看。
唐昭乐驾着马车去,走的正门,家中男子出了门,唐昭乐被领到侧院正屋。
里头有妇人坐在床榻边,床帐子里有个小姐。
唐昭乐问道:“哪不舒服是何症状?”
妇人没起身,开口道:“你是新来的女医?”
唐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