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有一个穿着黑色皮夹克的男人推开门走了进来,想必这就是电话里的赵明森,他高高的个子,跟别的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不一样,赵明森偏瘦,脚步沉重却稳健,留着的平头,大概可以看出此人行事洒脱,不拖泥带水,事实上也是这样,一进门,似乎没看见郑良似的,郑良觉得有些尴尬,他直接在局长办公桌前站定,“局长,找我什么事情。”
局长才冲赵明森使个眼色,赵明森这才回过头看到坐在一旁沙发上的带着笑容的郑良,“看起来,他是真的没有看见我,嗯嗯”郑良心里这样想,同时也充满了质疑,“连坐在身边的人都没看到,这侦查能力,确定是刑警队长?”
“你好。”
“您好。”郑良热情的深处双手去握手。“赵队长吧,我叫郑良,您叫我小郑就好了。”
“行,明森,小郑刚来,对咱们梅镇还不熟悉,你领着他到这四里八乡的转转。熟悉熟悉周围的环境。”
“行。”赵明森说,很平静,局长点点头,心里在想着什么。
“今儿早上大垭村余树成死了的事儿,你带人去看了,是怎么一回事情。有没有鉴定出,是意外还是有别的嫌疑。”局长坐正了身子,很认真的想听赵明森的汇报。
“局长,我正要说呢这事儿呢,我带着李向前、吴城他几个到现场去看了,人确实已经死了,在他屋旁边的竹林里,人被竹签子捅穿了,在他的身下还有一把割牛草的刀子,也插在他肚子上。”
“呃……呃。”局长刚要说些什么,可又收了回去。“你接着说。”
“余树成是大垭村三组的,酗酒成性,酒后还暴力,经常打骂家人,家里四口人,他媳妇儿和他两个姑娘,大姑娘在镇高中上高二,没放假,小姑娘在初中,才初二,昨天就他们三人在屋,昨天中午,余树成吃午饭,喝了不少酒,之后,拿起刀子说要去水田给牛割草,据周围人反应,昨天在水田,跟同村二顺发生过口角,到了下午天擦黑,余树成没有回家,小姑娘,哦,叫余沉沉,出去找他,在竹林里找到他的。”
赵明森叙述完,张局长摸着他的大脑袋,作沉思状,沉迷良久,“依你看,这事儿是那个……什么二顺所为?他杀了余树成?”
“二顺,大名谭顺,跟余家有些过节,人我已经带回来了,还没有审,来向您汇报。暂时没有直接证据,不能下定论。我们只是传唤谭顺,并没有带手铐。”
“你做的对,好好,你先去审问,要注意工作方法与态度。”
赵明森正要走。
“那什么,叫小郑和你一起去审,他在市局就是干刑侦的。”
赵明森招呼郑良,郑良连忙起来,跟在赵明森身后,一起向审问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