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及其平淡的言语的背后是如梦似幻的经历,与过往相关,那不久之前的过往。
一件十分严厉的事情用以稀松平常的言语来讲,是解脱,包藏多少无奈,能够想象的到她又是多么无力。
我一时哽咽,我站在房顶遥望远方,看着大垭村的方向,眼眶里面,可以见到很多灯火,那是家家户户,她是星星点点中的一处。
回家之后的第三天,她就回了东山疗养院。我兀自离开家乡,辗转北上。
她说她妥协了,不再挣扎,顺其自然,在这段命运的河流里面漂流。电话里面的语气依然是那么的平淡,我问她怎么会如此平淡,她一贯是倔强要强的。是放下?她说她已经没有办法。
我呢,很是不甘心。一遍又一遍的,脑海里面出现的是“败了,败了……彻底败了……”一个已经败北的将军一样。望着来时的路,想着此刻的路程。“一定还会回来的,不论是多么困苦,多么艰难,多么惨淡,我定能卷土重来。”
因为什么?因为爱。
到了北方学校,我如同往常一般上课,完成课业,我已经大三了呀,人人似乎都有前程,我该往哪儿走呢?一个大大的问号就摆在面前。我跟余沉沉该走向何方?独自一人经常想到的问题。
余沉沉鼓励我说,我们都很棒,我们都会有很好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