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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铅笔花(2 / 3)

失措一般,小廖是个“大人”,我一时失神踏空好几步,他揪着我,”看你那出息……算了算了……不说了。”

“你有话就说,不要憋着不放。”我冰冷的讲话,就像是为了掩饰失落。

“不要以为你天天儿去看人家,心里寄挂着人家,逢好事都往那个人身上去想等等,就可以俘获芳心,那样你只能算是奴隶,你的魅力是无法彰显出来的,正解应该是吧成绩搞上去,证明给人家看你是可以的,那样,你就是勇士,反正做奴隶还是勇士,选择权在你。”

我点点头。岂不知,小廖说的是上上解?余沉沉说的直白、冷冰冰的,也是对的,可是,现在是自己在希求,此一段时间内,莫名的看到了希望,让喜欢和追求成为了一种可能性。

他们可能都不懂,我这样想。

濒临崩溃,为什么呢?陷入单相思中的人是不自知的,对方的一句话,或者一个表情,都要去琢磨很久,当然,往往越是这样,得出的一般就是一个否定的结论,只有再一次的鼓起勇气,才有行动的勇气。

“她怎么那么难追?”这是一个疑问,不得不考虑背后的原因,”张玉林”这三个字眼又钻进脑海中间来,而后从中得出的结论便是时间,时间是个好东西,时间可以去化解,可以让一个人重新的审视现实情况,可以让人懂得抛弃和接纳……

“你干嘛那么唐突?硬要那么夸大存在感么?难道满城风雨,是你希望的么?”余沉沉在QQ里面说道。

我犹豫了,不知道怎么去讲,毕竟在她那里,错在我。

“你往后不许老往我们教室门前来张望,我的同学都看到,要不是晓晓提醒,让老师看见,又成何体统呢?怎么解释呢?”能理解这种谨慎的态度。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之后少来。”措辞之间还留了余地。

“唉……好吧,你小心点儿哈。”

“好嘞。”

我所期望的时间解决问题的方法还是有效的,而且很快——当天晚上就可以生效。

话题一转,她说她的铅笔花已经快做好,已经完成了一半了都,现在就在宿舍的床头坐着,在习题集的下面夹着,老师查完寝室就要继续。

“辛苦。”后面在加上一个感激的表情,玩笑似的。

“辛苦?那也没有你辛苦。”后面却是加上了一个冷汗的表情。立时我就明白她所指,不过很好奇她是怎么知道我被逮着的事情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就很好奇,她一个连教室门都很少出的人,怎么就能知道五楼发生的故事呢?况且,她并非关注校园的新闻。

“都晓得嘛,你是不是以为没有人知道。”

“我不这么认为,但至少你该是不会知道的。”我说的是实话,以她的安静的性格和脾气,绝不是好事之人。

”怎么就不会?晓晓下午的时候悄悄的凑到我的耳边讲的,说五楼有个傻小子被王长风给揍懵了,说我应该认识你。”当时她就能想到那个傻小子是我,真是令人感到荣幸,反过来想,除了是我,还能有没有别人呢?没有了。

“抱歉,我不应该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来,操心了。”仿佛挨打的人是她而不是我,仿佛在同等条件下她的痛苦远比我多,应该被安慰应该是她。

“没有,你对不起你自己,同我说抱歉,实在是本末倒置,再者说,我能想到你的心意,只要你好就行。”

她懂得我的真诚,我也知道她的用意,说不清楚,是一种默契,是可以相互理解的感情。

“好啦好啦,说正经的,你真是让人不省心,谁叫你在课堂上做的呀?”

“对,你说的是,现在老后悔了,最难受的是做五角星的彩色细管被没收了。”我又不愿意不按约交付于她,而且像她的说的,铅笔花已经做了一半,所谓礼尚往来,空着手笑纳?是肯定不行的。

“不,我最难受的反而是你被揍了。”

“皮肤之痛,何足挂齿?”一个冷眼表情递过来,“你……你就是个混不吝,这么折腾下去,你要让那些关心你的人作何想?”

“你说的那样的人不存在?”即刻反驳,犹如一只被批判到泥土里的土狗,什么也不顾的撕掠起来,屋漏偏逢大雨,体面、解释、孤独的苦……算得上什么呢?满腹悲情,便可以勇无畏,如果在早先激起这种情感,绝不至于被揍成此番模样。

“怎么就不存在,你被打懵了吧!”似乎她就是那个人,不知道何种原因又不愿意承认。

直说,是违背语言艺术的。语言的艺术,更应该像画画一样,留白,给人家留下足够想象和猜测的空间。

“我们下周在履约吧,那时候,我的铅笔花肯定就做好了。如果你没有空的话,你完全可以换个别的东西给我。”

“不用,我很快就能弄好,请相信我,说到就做到。”

“好啵,晚安。”

在第二天,秘密的托阿彪在文具店重新采购原材料——彩色的细管。揣好,白天从来都不见光,直到晚自习后才带回宿舍。

白天一边写着检讨,一边想着如何更加的小心谨慎,再也不要制造出任何意外,因为对新老班王长风的认识,恐怕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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