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远,为师眼神不好,没怎么看清楚。”老班凑到我跟前,睁大了眼睛逼视,仿佛这样就能让我供出来。
“没有!”这两个字是不经意的从嘴里冒出来的,像是自然反应一样。
“嗬!你敢说没有!你感冒了,她去陪你买药,一起回的学校,周末了,你们一起去后山不知道干啥,话说你咋不叫我或者别人勒?”被问的哑口无言,还丢下一句话,“敢做不敢当,没出息!看不起你!”
我也只好默认,并且闭口不言,现在多说一句话,都有暴露余沉沉的可能,即便现在已经被摆到台面上来,也要守好底线。
还在不断的坚定自己的决心,一只手爬上了我的脸,捏住了脸上的一块肉,摆了几下,被捏得生疼。
都说完了,老班指着我们一个个,“给你们机会,把你们的心思都给我收起来,放到学习上来,我相信,把谈恋爱的精力放到学习上来,就没有成绩不好这一说,这里也给诸位敲个警钟,再让我看见你们成双入对,那就叫家长过来,把您诸位的终身大事给了结了!”
“嘿嘿,那岂不美哉,省得以后找对象难。”我脑补我那不着调的老爹若是真被老王叫来,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
老班又分别对每个人说了几句话,对我,简单直白,“再让我看见,打折你腿!”
在我的印象中,按照老班所说,我在他那儿,加上上次滑梯道栏杆儿的事儿,我已经失去两条腿了。所以,尽管他威胁要揍我,那又怎么样呢?腿,还长在我自己身上,他能不能追上都是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