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几乎是从他的牙缝里面挤出来的。
王长风笑了,“真有意思!说得好像您站着睡不着一样。”阿彪红着脸,的确,他不论是站着还是坐着都是可以优哉游哉的酣睡的,睡神的实力就是这样强大。
“下回再睡,找家长,我们就不用说别的了。”阿彪点点头。
这就算是阿彪的事情讲完了,接下来就轮到我了,鄙人十分惶恐,这是一般的谈话技巧,王长风在找人谈话的时候,就是这样,不会笼统的去讲,即是以偏概全,整体性的训话,而是采取各个击破的方式,这样也有利于具体人的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唉呀!华仔!为师是一直想见见你呀,也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今天终于栽到为师手里了吧。”一副旗开得胜的样子。
我平和的笑,而且尽量把脸部往回缩,毕竟被王长风抽嘴巴子,还是蛮疼的。
“王老师,我错了,不该在课堂上睡觉。”
“不!”他抬着俏皮的玩笑一般的声音纠正我,“您是太累了,一面要搞学习,一面又要考虑自己的人生大事,搁谁谁都会觉得累的不行。”
这种讥讽,见怪不怪。
“不,没有。”
“诶!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敢于承认,学习上是这样,爱情上也是!”
“真没有!”他的表情变了又变,那张脸的颜色像一个万花筒,“你放屁!上回说了之后,你听了么!”他讨厌人家对他说谎,不过,这并没有激怒他。
“您的眼光可真是好,中班的吧,长得漂亮吧,是不是?”说的十分随意,扭头点了一根烟,大烟直冒的样子,吸一口,“是吧,华仔。”
该否认还是坦白?是一个很值得思考的问题,否认约等于放屁!坦白就无异于羊入虎口,起码得做适宜的挣扎吧。
“那都是很长时间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没有了。”
“喔?失恋啦?什么时候的事情呢。可否详细的说来听听。”老是觉得王长风贱兮兮的,在探底。不过,最令人讨厌的还是一旁故作严肃的阿彪,有时候他也会笑,哎呀!真是该死,如果只有我跟王长风的话,我说起瞎话来也就好办多了,可有阿彪就不一样了,他知道,就会传出去。
我微微点点头,并稍加一点忧郁神情——以佐证我说的是真的。
“唉!既然是这样,为师也为你感到遗憾。”他佯装作沉痛的表情,“不过,据我所知,你们并没有,我听周长发说她最近请假了,怎么?您这是承受不了离别之苦,所以草草分手了。”带着浓浓的烟味,满身烟气的跟我说。
这时候,地上但凡有个缝,我一定钻进去。
王长风再一次揪着我的耳朵,“华仔,请不要说谎嘛!有啥说啥,为师也是从您这个阶段过来的。”这是要我坦白从宽,我们的谈话气氛也变得和谐许多,阿彪还在一边不保留的笑,像方才一样,现在最可恶的不是王长风,而是阿彪,一面他像好事者一样窥伺着我的尴尬的秘密,一面,他又有吃瓜嘲讽的机会。
斜眼一看他,顿时身上来气,心说,“个死单身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笑我?”
“嗯?”形势十分严峻,因为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他一直在作假,一边鼓励,一边嘲讽,“一个懂得爱情的人是高尚的,尤其是这种青春年纪,想当初,为师也有喜欢的女孩子,也没啥,就是没成。”王长风说话的语气,让我想起《西游记》中唐僧女儿国一回,女儿国国王的深情款款,画面一转,王长风顶着一顶帽子,在那儿疯狂追求。剧情不一样,但结局是一样的。
“我和她……认识很久了。”我嘟哝着讲,再给一个故事起头。
“嗯嗯,这是一个很好的题材,不像那些狗血的言情剧往往一见钟情,日久生情,才更加令人信服。”他鼓励道,我认为这时候的老班是真诚的,并希望接着讲下去。
阿彪被这一幕给整笑了,嘿嘿嘿嘿,笑出了声音。
“笑啥!好笑么!你连个对象都没有,怎么好意思笑那些在体验热恋的人!”阿彪一看指向他,便憋住笑。
“没事儿,继续说,咱们不要被外人打扰。”
“后来就喜欢了呀。”
“嗯嗯,然后呢?”
“然后……”我意识到不能往下说了。
他看我停住的,接着说,“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吧。”空气似乎凝重起来。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有些慌张的讲,生怕引起误会。
王长风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亲亲抱抱举高高,到了哪一步了?”瞪着眼睛,似乎在谈判桌上等待对手的答复。而此时,“对手”是慌张的。连连说没,没有这回子事儿。
“那你们在一起都干啥呀?嗯?爱情固然是一种美好,可经营过程也是十分重要的。”
“也没干啥,就是说说话……别的……”
“还有买吃的,对吧,还有么?”
“额……堆雪人。”
“啥!啥玩意儿?堆雪人?”堆雪人是我能想起来的比较浪漫的事情,但是很不合时宜,像这种情况,应该说逛街、打球甚至读书、写诗之类的平常的事宜。
“嗯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