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换剑阵」齐梵看不下去了。 「既然是剑阵,若是他们欺人太甚,岂不是我等也可上去相助?」范逸道。 「先看看,若真有危险我等当然不可坐视不理」司徒清朗插话道。 四人剑阵攻来,变幻莫测,确实不好应付,浮月已现剑形,与其四人缠斗,论剑法子盈也属上乘,但毕竟年岁当前,几乎无实战经验,眼下倒有些落了下风。 秦夕见状,灰败黯淡的眼神竟有了些期待之色。「若是这四人能依计重创魏子盈或者,干脆…干脆取了性命才好」她心中如是想,也喃喃自语道。 在一旁的秦敏秦钦见状皆无奈摇头,心中满是羞愤和痛惜。 秦璧早已做好准备,若是有危险,他定当相帮。若不是子盈,又哪有今日他同沈弗琳的一桩姻缘,他断不能教江弗琳伤心,也不能看着子盈出事。 子盈为破阵法飞身滞空,四人于子盈身下组阵,交叠的四剑直直向子盈小腿挥去。四人的剑身上有隐隐黑气围绕。 「盈儿当心!剑身有毒!」沈弗琳喊道。 子盈后仰避开,落地踉跄了一下,拄着剑勉强站稳,看着似乎她已经有些吃力了。 「实在太卑鄙了!在剑上下咒施毒!」 「简直不可理喻,丧心病狂,这沈氏怎么还不出手阻止?」 那四人见状觉得时机到了,将灵力纷纷注入各自剑中,预备一击了解此战。就算杀不了她,也是一击重创。他魏丘桀受反噬而死,这笔血债需得有人来偿。 四人将剑交叠,直直向子盈攻去,四柄剑因灵力充盈泛出骇人刺眼的光芒,观战的众人皆以为这一击子盈接不下。沈弗琳、秦璧剑已出鞘随时准备阻止此攻势;蒙暮云则盯着子盈警备,就连司徒清朗、齐梵和范逸都蓄势待发。一旁宗主席位上沈宸的青峦泛着幽幽青光,表情逐渐狠厉;向赤天、卢泰耀已做好准备,前者是看不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后者则是不能让相中的人死了。 「快看!」场边有人喊。 只一刹那,子盈手中的浮月化为无数浅金色的细瓣,直直向四人飞去,似是花雨,霎为好看。那四柄剑连同四人顷刻被包围,光芒渐渐消失不见,不多久这些细花瓣散去,回到子盈手中又变回完整的浮月剑形。 再看这四人,手中的剑竟只剩下剑柄,剑身早已碎了一地,四人身上布满了血痕,狼狈至极。 「刚刚发生了何事?他们的剑呢?」 「浮月竟能成如此形态!」 「这是…这是…浮月的最终形态!!传闻浮月最强之姿称为‘流月’,剑成无数细刃,无坚不摧,可顷刻间要千军万马的性命,只是这需要极强的灵力和修为来操控,这魏姑娘小小年纪当真了得!」 「好!好!精彩!」卢泰耀不住鼓掌。 「盈儿!盈儿做到了!」沈弗琳在一旁红了眼,子盈对她说过流月的事情,她担忧如此损耗灵力的招数子盈会受不住,如今她使出来了! 「流月纷飞,旭日难现」向怀瑾摇着扇子道。 蒙暮云看着子盈皱了眉,眼下子盈是真的灵力几乎耗尽不可再战了。 看场中四人还在震惊中,子盈缓缓向前「诸位,得罪了」 「怎…怎么可能…我的剑!你的灵力不是耗尽了吗!你不是在吃药吗!!!」姚启山几尽崩溃,今日一战他们拼上名声就为了复仇,如今复仇不成沦为笑柄,还失了佩剑。 「姚宗主,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你何苦如此执着」 「你闭嘴!妖女!那魏贼杀我弟弟,他走火入魔死了,这笔血债自然要她亲妹子来偿」 子盈叹了口气,无奈摇头,「你是说这个吗?」子盈看了看一旁的秦夕,回头对姚启山说「这是我做的枣泥丸子,补补体力确实可以,但也不是什么灵丹妙药,姚公子可要尝尝?甜的」 「什么?!这不是你的药?」 「我的药?不知姚公子从哪里听说我要服药?我也没什么病啊」子盈在袖子里捣鼓了一阵,取出个瓶子「莫非姚公子说的是此玉露补元丹?这可金贵得很,乃我无名山宝物,岂能随便乱服」 子盈笑得狡黠,气得姚启山语塞「你…你…!咳咳….咳…」竟吐出一口血来。 「哈哈,当真活该」齐梵笑出声来。 「败类该党如此下场」范逸也觉得大快人心。 场外一片谩骂声,今日一战,这四家若不同这四位划清界线,恐难再在仙门立足了。 姚启山、赵巅、钱石楠、程寅四人见此情形,四下交换了眼神。 钱石楠一拱手道「老身学艺不精,给钱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