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好。”便离开了。
等夜里靖老夫人送了拜帖过来,她遣人去千金堂请了假,翌日在府里等着他们祖孙上门。
要不要请宋轻尘给孙子治病,靖老夫人也是犹豫过的。
连盛院使都没辙的怪病,她难以相信宋轻尘一个年轻妇人会有办法。
何况谢夫人也说,自己媳妇的医术都是自学的,时好时坏,她都不放心给她治。
但星河的眼睛太亮,亮到她无法拒绝。
万一呢?
她心想,万一人家刚好在某本古医书上看到过这个病,知道怎么治呢?
难道她要让星河放弃?
星河是她看着长大的,她知道他绝非懦弱之人,他的病绝不是自己装出来的。
他还那么年轻,她如何能看着他一日日衰败下去,白发人送黑发人。
因此,她还是带星河来了。
宋轻尘接待他们后,给靖星河做了详细检查,补充提问了若干问题,确定靖星河患的是胸闷变异性哮喘。
“这些药先吃着,两周后来复诊。”
她开了药方,叮嘱道。
靖老夫人再三感谢,带着激动不已的孙子离开。
然而,三天后,她带着满腔怒火再次来到永昌侯府。
“谢少夫人,为何星河用了你的药,发病频率不降反增?他还起了一身疹子,痒得连觉都没法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