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靖家军的人。”
夏公公道是。
无论如何,梁国公府明面上和暗地里的势力都遭受了重创,估计一时半会缓不过来。
明帝沉吟了片刻,觉得是时候做某些事情了。
“来人,宣永昌侯府世子进宫。”
谢祈光接到口谕时,正拧眉看着下人给他送来的饭菜。
米饭是馊的。
菜只有发黄的烂菜叶,一点油星都看不到。
“府里已经艰难到这个地步了吗?”
他质问下人。
下人目光闪烁,吞吞吐吐道:“大少爷应该知道,今时不同往日。”
谢祈光长叹了口气。
他明白了。
又是谢祈营的手笔。
谢祈营像是要把从小到大受过的委屈全都发泄在他身上一样,把他从外院赶到客院后,仍不知足,还要想方设法恶心他。
他看在侯府养育了自己二十多年的份上,一忍再忍。
但很显然,只要他留在侯府一天,谢祈营就一天都不会放过他。
他快到忍到极限了。
但他身上没有几两银子,出去租不到像样的房子,也不知道该以何为生,离开还不知道是什么光景。
只恨自己没有早点看出杜氏的打算,白被她讹了两万两银子。
接到内侍口谕后,他匆匆忙忙梳洗了一番,换了衣物,入宫觐见。
一路惴惴不安。
担心陛下是要革除他的功名,将他打回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