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沉乐点点头,“别人只是说笑,孙黄花她真敢。”
“你看那边坐在地上,没法动弹的民兵叔叔们,叫的有多惨。在场大多是男人,大家亲眼目睹,方才那一幕。”
“他们怎么可能全力以赴,万一也被袭击了呢?毕竟男人那个地方很脆弱……”
“咳咳~”
沉守忠听到侄女越说越露骨,连忙咳嗽几声,打断她说话。
沉乐疑惑地看过去,递上水壶,“大叔需要喝水吗?”
“不用。”沉守忠摇头。
“行了,别显能了。”
白茯苓也有点尴尬,这孩子咋什么话,都往外说,还好现在大家都在议论这事,周围声音嘈杂,没什么人听见。
这的确不是孩子,应该说的话。沉乐嘿嘿一笑,试图蒙混过去。
“……”沉让摸了摸妹妹的头发,唇角微微上扬。
妹妹习惯了,在他面前畅所欲言,忘了身旁还有大人了。
沉乐瞧着哥哥眼底的笑意,心下郁闷,推了推他,“哥,不许笑我。”
“嗯。”沉让怕把妹妹惹生气,接下来不理他,从善如流地答应下来。
马国有一连问了好几个人,没有人愿意和他去追人,来到书记前面,苦笑道:“书记,大家都不愿意去。”
韩国强:“……”这是他没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