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烂的晚安落日,海水哗啦啦冲上海滩。
“呕…”耶稣布趴在海滩上,一口一口的鲜血从嘴里不断溢出。
最终软弱无力的爬倒在海滩之上。
“玩够了,走吧。”亚瑟挺直腰杆,站在他身后盯着他的狼狈模样。
说完,亚瑟走向极冰藏龙一号。
听到亚瑟的话,耶稣布眯着半只眼艰难扭头盯着亚瑟的背影:“要做大事,男人就不会限于儿女情长,不是吗?”
“你这种家伙,未来注定孤独!”
不再回应耶稣布的亚瑟,保持冷漠登入自己船只的甲板,杨帆起航离开了西罗布村。
在这两天当中,他无聊的在酒馆喝酒,并且询问了班奇娜和耶稣布的许多问题。
从中发现,只是班奇娜这个女人一厢情愿跟随耶稣布罢了。
西罗布村海岸悬崖两侧已经聚满了村民。
众人神采震惊的望着下方海滩,见亚瑟的帆船远远飘去,他们急忙跑向海滩查看耶稣布的情况。
“在哪儿?”班奇娜挺着肚子,被村中一位小孩带到这里连忙问道:“耶稣布在哪儿?”
小孩站在海岸悬崖高处,指着耶稣布所在的海滩:“在那里,班奇娜大姐。”
人群已经将耶稣布围成一团。
班奇娜沿着悬崖陡峭的斜坡,朝海滩快步走去,迫切想要见到自己的爱人。
远离西罗布村的极冰苍龙一号上。
亚瑟站在船尾眺望海岸。
“原来只是女方一厢情愿吗?”他看着海岸那万分着急的班奇娜说:“最终的结果就是,病逝也看不到所付出的爱人一眼…留下一个吃百家饭独自长大的孤儿。”
这种女人让亚瑟想到了自己身边一个女人。
那就是祗园。
“好似一模一样的女人…”亚瑟心想着,转身向船舱方向走去。
进入船舱走廊,亚瑟就看见库伯蹲在2号客舱外等候许久。
“库伯。”(她哽咽了好久,我不会人类的语言,要不你去看看?)库伯向亚瑟叫道。
亚瑟来到库伯身前,狠狠抚摸了一下它绒绒的、平滑的鹰头,吩咐道:“去观测航向和下一个岛屿的目的地吧。”
听到命令的库伯,故作挥动羽翼向亚瑟行礼:“库伯!”(是,船长!)
“少给我整这死出,快去。”亚瑟一脚把它踢了出去:“一头的污垢,晚上来浴室,老子好好给你洗洗!”
了望台由巴基暂且看管。
库伯是航海士,自然得它去运作船只。
2号客舱走廊外,亚瑟通过舷窗望着舱内被窝中哽咽的罗宾,深深叹了口气:“冷静下来了吗?罗宾。”
照顾别人情绪啥的,他现在最不擅长了。
“我知道你在听,罗宾,你好好想一下。”亚瑟双手抱胸倚靠在门外说起报纸中的事:
“为何对奥哈拉发动屠魔令的海军,会特意发布这种报纸?”
“他们中有一个人,想尽了一切该想的办法来对付我,发现方法都不管用。”
“如今,他们得知奥哈拉最后一个幸存者在我这儿,还被我保护着,也只能想到这种毫无逻辑的方法来对付我。”
名誉、罪名,一个人在乎的所有文明和社会上的清白,亚瑟都不在乎。
实力强大的同时,不在乎海军挂上的一切。
这足以让海军头痛,找不到任何对付他的方法。
只能依靠这种下三滥的计策。
查看报纸中信息的那一刻,亚瑟就已经知道海军想怎么对付他了。
奈何如今的罗宾未经大海世事,心智不成熟,容易被蛊惑。
“你妈妈不是我杀的,罗…”
说着,舱门突然被哭红眼的罗宾打开。
亚瑟仔细看着她挂着泪水的脸蛋:“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罗宾。我不是说过吗,你已经不能和普通小孩相比了。”
“你必须得学会长大,保护自己。分清是非对错,分清黑与白。”
罗宾转身走向床边,端正的坐在那一言不发,双眼盯着窗外。
“唉…”亚瑟感到心累,走了进去。
端着一根木板凳,坐在她的身前看着她:“你想知道,这张报纸一出,你、我、库伯,接下来会遭到世人怎样的待遇吗?”
听到这句话,罗宾像是来了兴趣般,正眼看向亚瑟的眸子:
“我对你说了那么狠心的话,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黑如幽潭,毫无光泽,却在此刻耐心教导着她。
“我听过更残忍的。”亚瑟对此原谅,因为罗宾的特殊性。
罗宾愧疚的心,在亚瑟原谅那一刻放了下来,询问刚才的问题:
“那接下来,我们会遭到怎样的世人怎样的待遇?”
“无论何处,都有可能突然被子弹打死,被友善的村民突然攻击,被任何人、任何事物针对。”
“购买商品时,会被拒绝。购买食物时,会被下毒。”
“普天之下,无一处可以安寝,无一人可以信任,无一船航向相同,无一刻能够喘息。”
“在世界政府掩盖的真相被揭开前,你在世人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