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纸片的唇开合,但打开的时候只能透过他的嘴看到后面的景象。
秦樽酒默然看着眼前奇异的画面。
医生说:“抱歉,我没看好他叫他跑出来了,女士,你还好吗?”
秦樽酒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巨大的惊恐和肾上腺素飙升后,确定面前的医生无意害人,秦樽酒的大脑仿佛瞬间断线。
空白一片不知在想什么。
医生继续说着,好像很久没有说过话一样:
“女士,我真的好久都没有出来走走了,只有处理这个蠢货的残渣我才能出来,你都不知道我待在画里天天看着他们开会有多无聊!”
“哦~我的上帝!外面的空气可真好啊!”
“女士,你真的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第一个勇者,他们都不敢直视这幅画很久的,当我看到你一直盯着我们看的时候,我就感觉你要去见上帝了~”
“但我没想到,智慧女神竟然降临到了你的身上,你居然知道杀死这个蠢货的办法!”
“女士,我很好奇,为什么周围的时空静止了?难道神明降临了?”
“不过哪怕周围的时空静止也没有关系,毕竟我们都只能在你的精神世界出现,只要你没有静止,我们就能聊天~”
秦樽酒的神智在医生的絮絮叨叨中回归。
从医生的只言片语中,秦樽酒明白了为什么画里的病人能出来。
也明白了为什么副本都静止了,他们却还能活动的原因。
原来一切起因竟然是因为自己没有被静止时间,所以才触发了这一切。
秦樽酒的思绪莫名起来,心底有些哭笑不得,当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见医生有些话痨,秦樽酒觉得应该能从他的嘴里撬出什么东西来,
轻描淡写的回道:“你在这里呆了多久了?”
医生毫不避讳的倾诉苦水:“虽然我已经200多岁了,但我在这里只待了50多年!哦~我的上帝,我真的好讨厌这个地方。”
秦樽酒附和着医生的话,接着询问:“这里有时确实吵的可怕。”
医生连连摆头:“哦~不,这位女士,我说的并不是这个,而是...他们竟然做了那样的事情还不知悔改!”
秦樽酒瞬间来了精神,记下了这个时间,继续引诱:
“他们做了什么?”
医生张口,但不知因为什么,又止住了话头。
遗憾道:“我到时间了,该回去了,下次还来找我聊天啊!”
秦樽酒比医生的表情更加的遗憾不舍。
话都没说完,要回去了,回去的真不是个时候!
“好,那我们再约时间。”
秦樽酒想起自己手里剩下的两瓶饮品,计算着如果再见医生,问他带点什么。
医生带着那坨纸渣,飘飘忽忽的走了,马上就要回到画里时扭过头同秦樽酒说了一句话:
“秦樽酒女士,你没有错,你的所作所为是伟大的、勇敢的、无畏的,请坚持下去,我一直都坚信你能胜利。”
说完,再一次嵌回了画里,手里的纸渣回归原位,变回了病患。
秦樽酒被这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说的怔愣。
医生口中的‘秦樽酒’指的是秦樽酒,还是...‘秦樽酒’?
(推演开始)
(议长缓步走入议会厅,身后跟着一个肩扛金色权杖的人)
(你敏锐的察觉到了整个议会厅的气氛变得压抑)
(你学着其他议员,板着脸坐在位置上,你身旁的秦樽酒又消失了)
(议长拿出文件,审视了一圈现场后,目光在你的身上停留了几瞬)
(你微微皱眉,有些不解为什么议长的眼神独独在你身上停留那片刻)
(你将疑惑压下,认真等待会议开始)
(议长说:现在,我们来讨论关于国际贸易监管法律法条的修改...)
(我认为这很重要,下议院能够考虑,尽可能的广泛讨论)
(因此,我决定...修正法案,以首相的名义,和反对党领袖的名义)
(此时,一阵阵怒斥声自自己的身边发出,而讥讽的言语从黑女那一侧传来)
(你一言不发,没有任何的表情,因为这样才是最好的选择)
(没有表情可以使你的解释余地更多,可以是和你身旁的议员一样的愤怒,不过是沉默的愤怒,也可以是中立,你不在乎这一切的结果)
(你听清了身旁议员的怒斥)
(他们说:你这个叛徒!你背叛了反对党!我们抗议!)
(他们说:该死的布赖恩!你别忘了是谁推你上的首相!)
(是我们!他们的声音逐渐激动高亢,脖子都因为愤怒的高呼泛红)
(台上的议长兼首相表情丝毫未变,好像根本没将他们的怒吼放在心上)
(议长继续道:现在开始辩论)
(你夹在中间,看着两方的唇枪舌剑,有些举足无措)
(率先站起来质疑的是你党:双方的意见完全合理,关于今天的程序是否妥当,我认为!我只想对对面一些尊贵的议员说,你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