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比,今天有一个自称为国家的人联系到了我,说国家官方正在研究这类遗传疾病的治疗方法,希望艾比能成为实验人员】)
(【我不知道我这样做对不对,可这是艾比唯一生的希望了,我也确定了来人确实是国家官方的人,如果是国家...他们一定有能力拯救我的孩子吧,不像我,就是一个无能的母亲】)
(【艾比,妈妈一直都在想你...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半年过去了,为什么国家还没有告诉我,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我跟大卫和爱人告别了,再一次来到了皇城,我试图闯进皇宫,可是被拦下来了,我跪在皇宫外哭诉,求他们告诉我孩子的下落,但被打了一顿赶走了】)
(【我拦下了一个贵族,她很好心的留下了她的名字,表示会帮我询问这件事情,我清晰的记得,她的胸前佩戴了一枚紫罗兰勋章,她会是那位公爵吗?】)
(你看到这里,心里沉沉地思索着...紫罗兰公爵?)
(你暗自将这个公爵的名字记住,你继续往后翻去,可最后只剩下了一页)
(【我决定今天再去一趟皇宫,我等不到奥布莱恩公爵的回应了,希望今天一切顺利...】)
(后面的日记,再无任何的文字)
(明明什么都没有写,可你却什么都知道了)
(你嘴唇颤了颤,心口不住起伏,但到底还是冷静下来,只是眸心掩去了一瞬间的狠戾)
(你终止了推演...)
看着仅剩下11点的精神力,君离颜俯身拿起三瓶拉米夫定,徐徐喝下。
【玩家使用了高浓度“拉米夫定”,回复精神点90,当前精神点 100/100】
瞥了一眼身旁呼吸声均匀绵长熟睡的秦樽酒,君离颜漆黑瞳仁中纷乱繁杂。
(推演开始)
(你再一次来到了这户人家的门前,在艾比的家属没有发狂或者死亡的时候,并没有造成任何的精神污染)
(如果你想得到更多的信息,你只能选择同那个家属交谈)
(而前几次的推演结果告诉你,如果真的激起艾比家属的不满甚至挑衅,你迎来的只会是一把菜刀)
(你开始回忆为什么艾比的家属会直接选择动手,是因为你说了你在害怕什么?还是因为自己的威胁?)
(或者...你想到了那个再无后续的日记)
(是因为,有人威胁过这户人家,甚至动手杀过人,以至于你的出现,并且谈论起了艾比,导致受害者家属条件反射的想要动手,而他们的目地根本不是攻击你让你死,他们是在进行自保?)
(你思虑良久,将突破口放在了羊皮书的主人身上,但是羊皮书的主人并没有在书中写出自己的姓名,只是一直自称为‘我’)
(你沉吟片刻,抬脚走到了房门前,这一次你决定尝试不做任何的的反抗动作)
(你敲响了房门说:这里是艾比家属的房子吗?我想要您的帮助!)
(房门一如往常的被一个重物砸了过来,随后是叮叮咣咣的物品掉落声)
(门内传来怒吼声:滚!别来牵扯我!)
(你停顿片刻,又敲响了房门说:大卫,我是听从了我母亲的话找到这里的,她告诉我你的母亲说有需要可以来这里...)
(房门被骤然打开,男人猩红着双眼死死瞪着你,双拳紧握但是手里却没有菜刀,你知道他并不准备伤害你了,或许这是一件好事)
(你弯了弯眼睛,努力将语气放的柔和: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大卫,我从母亲的口中听到过她的朋友,也就是你的母亲提起过你...)
(但你的话并未说完,男人就怒目圆睁,冲上前大力将你退下了门前的台阶,冲你大吼:你当我是傻子吗!滚!我都说了我不会再牵扯这件事情了!你们为什么还不能放过我!滚!)
(言毕,房门再一次重重关合,你不明所以的坐在草地上)
(你怎么欺骗他了?可很快,你就发现了端倪,根据年龄判断这个艾比的男性家属是大卫没有出错,但他为什么会冲你说这些话?)
(就好像...他将你认成了威胁他的人,能够威胁他的人还有谁?自然是皇宫的人了,你突然想到什么)
(你垂眸看到了身上的西装,奢华且精致,哪怕是不认识西装的人,也能看出其昂贵品格)
(你暗自唾弃了一下自己,这身昂贵的衣装穿的久了,还有点习惯的感觉,就好像...舍不得脱下来一样)
(真的是不舍得脱下吗?你心中兀自生出这么一个疑问,可无人能回答你,唯一能做出回应的,是你的‘底线’)
(你知道西装就是一大败笔,距离皇宫近的只有这户人家了,剩下的皆是远在千里之外,看来你这一次的行动又是以失败告终...)
(你不想浪费这一次的推演,于是你抽出了自己的长刀,自言自语似的冲这户人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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