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老老实实的,没啥异动。”
应如是说道。
轻易是不会造反的,白辰知道这一点,他也不会明面上进行削藩,迫使这些边王造反,能不打仗,最好不要打仗。
可是最终的解决办法,也只有打,没有别的解决之路,但现在属于经济上升期,等经济平缓了之后,再说吧!
当然,那些边王可不会配合,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起兵,借口又不是没有,举起清君侧的大旗,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翌日,有些大臣,来找白辰,希望自己能够被派到地方上去治政。
要知道,这可是降了品级了。
白辰没有答应,他还不清楚吗?这些家伙想要到地方上去捞油水,在应天府,他的眼皮子底下,那是不好捞油水的。
在锦衣卫的严密监控下,也不好收礼。
日子不好过啊!这长时间捞不到油水,人就浑身不自在。
还是得想办法捞油水啊!既然应天府捞不到,那么在地方上去就行了。
降级使用那也是无所谓的,主要是能够捞到油水,这才是最为重要的。
白辰是坚决不会答应的,他怎么可能给这个机会呢。
这些家伙,也是欠收拾的,要多少钱才够,给他们金山银山那都是不够的,一个个的心里憋着坏的。
最近,也没有怎么收拾文武大臣,也没有那个迫切需要,主要是收拾地方上的官吏,效果不多。
以后每年都要打击一下的。
“夫君,你知道吗?书院出了事了。”
徐妙云给白辰端了一杯茶来。
“书院出事?出什么事了?”
白鹿书院,白辰也没有管,就是他搞钱的一个工具,平日里,也没有怎么在意。
“是老儒生方为,这家伙为老不尊,居然欺凌幼女,这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百姓多有斥责。”
“夫君如果不管的话,书院的名声,那可就臭了。”
徐妙云说道。
“有这样的事情,这还了得。”
白辰吃了一惊,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
一个老学究,欺凌幼女,也真能做得出来,四书五经读到什么地方去了,读到狗身上去了吧!
“我会让锦衣卫调查一下,只要情况属实,我就砍了他的脑袋。”
白辰倒不会包庇,他跟书院的那些老学究,也没啥往来,居然胆敢给书院摸黑,这不是间接损害书院的利益吗?真是岂有此理,这种事情,那是不能被容忍的。
随后,白辰就下令,让锦衣卫调查一下,情况是不是属实,也不能听风就是雨,以免冤枉了人。
经过锦衣卫的调查,事情已经清楚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而且还不止一个,而是多个。
老学究方为就喜欢幼女,要么西诱骗的方式,要么就买,放到家里养起来。
这还了得,简直就是书院的耻辱。
不过,说起来,书院的先生,那都是看中水平,而并非是道德层次。
“立刻,把此人诛杀,其家人流放。”
白辰很直接,他断然不可能进行包庇,而且,他又不熟,凭什么包庇,只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
徐妙云有不同意见,认为祸不及家人的,收拾掉方为就行了,家人,不应该被连累。
“什么叫做祸不及家人,他们都是帮凶,我就不信了,他们会一点都不知情的,肯定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不举报呢?既然如此的话,当然要受到惩处。”
“我已经够仁慈了,没有满门抄斩,就算不错了。”
白辰不以为然,祸不及家人,在封建朝代是不存在的,能够流放,就算是好下场了。
白鹿书院,白辰现在,那也是根本就不在意的,完全不放在心上的,他赚钱的大头,是来自于出海做生意,而并非是书院。
也是一时兴起,早知道,不该建个书院,一年下来,也赚不了多少银子的。
锦衣卫还调查到,书院内,那些先生,还有中饱私囊的情况。
找些借口,好捞钱,比如说,笔墨纸砚这些东西,都是采购他们自己开的店铺。
而且还是高价。
另外,还收些什么尊师重道费,喝茶钱。
白辰相当失望,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些个学富五车的先生,居然是这么一个东西,实在是骇人听闻,不可思议啊!
都疯了吧!一大把岁数了,还要捞那么多钱,还真是庇佑子孙啊!
白辰也不可能都收拾了,不然的话,谁来教学。
只是警告其收敛一些,不准胡来。
深冬,白辰老家来了一个亲戚,是来给白辰送信的。
老家的母亲病逝了,让白辰回去披麻戴孝。
不过白辰拒绝了,他这一回去,就是几个月时间,这一走,朝堂出现乱子怎么办?又不可能只是回去几天,否则会被认为不孝顺。
这个不孝的帽子,那可是很大的。
干脆不回去,还能得一个为国事操劳的美名。
让白欢欢回去就行了。
当然了,这个孝子还是要装一下的。
白辰在丞相府披麻戴孝,徐妙云也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