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想请问一下顾婉凝，知道叫你干什么吗？”
“知，知道。”有点没底气，语气都比较弱。
陆星湛一脸好笑的看着顾婉凝，像极了上课开小差被老师抓到的学生。
“我们舞台灯光好看吗？”
陆星湛突然转变画风一时间顾婉凝没有反应过来，直接开口说道：“好，好看啊。”
众人：......
随后爆发出了笑声，再也维持不了淑女的形象了，被顾婉凝这个反差感直接笑到了。
“救命，陆师兄太坏了，直接点破，还我女神啊，刚刚我还是有女神滤镜的。”
“顾婉凝也太可爱了吧，像极上上课走神被抓包的我。”
陆星湛笑了笑，也没有过多为难，巧妙转移话题，然后对着导演组方向说道。
“得给我们灯光老师加鸡腿，灯光效果做的太好了，把我们学员的心都勾去了哈。”
这幽默的话语让全场的练习生都热络起来了。
导师台下的沈临，眉毛皱的越来越多，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这陆星湛什么时候会替人解围了，还会自己开玩笑了？、
平时都说话惜字如金的，像极了一个冰块脸，现在这是搞哪一出？？？莫非？？？
顾婉凝见到众人笑的这么开心，心想没有自己的事情了，赶紧坐下，旁边的季书禾立马开口。
“救命，你也太大胆了吧，赛制也不听，陆师兄刚刚是想要问你对这一季新的赛制有什么看法。”
“什么赛制？”
顾婉凝一脸茫然，旁边的季书禾刚想开口，结果话音刚落陆星湛的声音就立马响起。
“诶？顾同学呢？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顾婉凝：我真的谢谢你嘞，让我出了这么大的镜。
只得一脸“猪肝色”的站起来，不过这一次多了几分的底气。
“噢，赛制嘛，知道，很棒我觉得。”
此时，众人再也受不了，想了一辈子伤心事，都没有憋住，首先是大喇叭许知意开口。
“不是女神，pd还没有公布完赛制，是问你对于摸底考试一公有什么看法。”
一秒、两秒......
好了，刚刚还觉得旁边的人怎么都笑的莫名其妙的，现在原来小丑是她自己。
一脸社死的看向季书禾，“救命姐妹，你怎么不说清楚啊？？”
“我这不是......（没机会）”
没机会三个字彻底没说出来，让顾婉凝再一次接受全场目光的洗礼和笑声的熏陶。
谢谢，有时候真就自己一个人笑不出来挺无助的。
旁边的洛初笑道扶着桌子，接过麦克风。
“好了我们陆师兄，别逗小师妹了，不过顾同学以后得好好听讲，这个时候我也和众多练习生提个醒，这说明我们陆PD的眼神还是雪亮的，不然随时把你抓包哦，坐下吧。”
救命，顾婉凝感激的向洛初投去一个目光，还不忘幽怨的瞪了一眼陆星湛。
哼，她记住这个人了。
救命，老天，Barry，你这是给我接了一个什么鬼通告啊？
我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叫我现在在这里受这种“人间疾苦”啊。
陆星湛自然也接收到了女孩幽怨的目光，他无奈的耸耸肩。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逗她，只是觉得挺好玩的。
“那我们再叫一个人来回答吧，emmm，那就杜阑梦吧。”
作为全场第一个首S的大佬，杜阑梦的回答十分的得体。
也是导演组想要听到的完美答案，不过在这里，杜阑梦却没有接收到太多陆星湛的其他话语和表情，只是很官方的叫她请坐，完全不像......
随后看向后面的顾婉凝，眼神带着些许的探究。
可是人顾婉凝呢，压根就没有发现，还和季书禾开口聊得正热络。
“啊？你是说他在舞台黑脸啊？？这么凶？？”随后还很大义的对着季书禾说道：“别怕，我们一起混。”
季书禾哭笑不得，刚想开口顿时被一道声音给打断了。
陆星湛接着继续拿起卡片然后走流程，余光瞥了一眼顾婉凝，似乎还在聊天，声音大了几分。
“咳咳，现在请所有的练习生注意！！接下来的第一阶段规则一定要听好。”
顾婉凝和季书禾立马坐好，然后看向陆星湛。
“明天早上八点，也就是在这里，将会进行一公选曲和分组，到时候会给你们共计九个曲目去选择，每个曲目预计10-12人，首先开始的便是队长选定。”
“那么队长要怎么选呢？”李雨诺率先问出来。
“这就是交给在座的各位了，这里是舞台，如果想要竞选队长，那么自然就是要通过能力来竞争，竞争的方式便是Battle！”
“Battle？？哇塞，直接Battle！”
“对，要选队长就要Battle，救命，狠狠期待住了。”
“铁打的节目，流水的Battle，不过我一定不要选和顾婉凝Battle。”许知意说完然后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