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面已经没有任何臭味,地上的屎尿早已经被她收拾得干干净净,躺在狗窝里面的大黄狗见她回来,摇着尾巴跑过来围着她蹦跳。
秦以安从身上背着的包里(空间)掏出饭盒,把带来的菜稀饭倒狗碗里:“吃你饭去,吃了自己一边玩,别来跟着我,我要干正事。”
“嗷嗷~”
秦以安看着狗子低着头认真吃着饭后,才打量着这座小院。
说起来原主姐也是厉害,是个大学霸,秦家不让她读书,她就自己偷偷学,后来长大一点就靠自己糊纸盒赚点钱交学费,跳级读完书,拿到了高中毕业证。
拿到证当天就考上了副食品厂财务科的工作。
而这座院子当初就是用副食品厂的工作名额换取回来的。
她绝对不能便宜了别人。
院子里面的东西也只能姓秦以安。
而那个供销社工作也是原主姐用她第二次考上的工作换回来的,秦金宝还没来得及去报到,她也得处理好才能离开这里。
秦以安走进原主之前睡的柴房杂物间,从门后面的石头下掏出一个盒子,这是原主这些年存下的东西。
里面有原主偷偷攒下的十八块五毛四分钱,还有两张保留得很好的字据。
面上这一张就是最近卖纸厂工作的字据。
下面那张字据正是当初把考上副食品厂的出纳工作拿出去和人交换房子的字据,工作归别人,房子归她,房契地契上的名字写的都是秦以安这三个字,只是刚到手就被刘桂芳搜刮走。
刘桂芳为了掌控原主姐听她的话,帮家里做牛做马,特意没拉着人去改名字,说出嫁了就给她,吊个胡萝卜在前面。
现在房子完全没争议,也方便了她。
且秦家两口子手上的钱虽然全部都拿去还给厂子了,但还剩下院子里这些东西,还有一间固定资产在,秦家最开始拥有的旧房子她也得去继承,利息必须收。
秦以安把盒子收进空间,往秦大贵夫妻俩那屋走去。
把屋里收音机这种稍微值钱的东西全部都收进空间里面单独放好。
再把一件一件的家具收进去清理,最后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房间,这下房子内部的场景一览无余,秦以安在原本放衣柜的那面墙上发现一个正方形的洞,里面放着一个盒子。
她看到这个盒子脸上露出了笑容,终于找到了。
当初那个盒子里面没有这座院子的房契地契和那座只有50平米的小旧房子的房地契,她就知道刘桂芳还有一个更隐蔽的藏东西地方。
秦以安把盒子拿出来打开,眼睛不由的亮起来,里面的东西还真给了她惊喜。
312.5克/条重的大黄鱼有五条,一条珍珠项链,一对翡翠耳环和一对翡翠手镯,成色都很不错,再外加那老破小的房地契。
没想到刘桂芳两口子还藏了这么些宝贝,现在都是她的了,收走必须收走,现在不值钱,但以后老值钱了。
秦以安把屋子里各个角落,包括屋顶上都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确保没有任何遗漏的宝贝后才把空间里面的家具全部放回来。
这些东西留着和房子一起卖。
这个房间弄完了,秦以安转去其他房间,如法炮制。
在秦念念的房间搜到23块钱,2张布票。
在秦金宝房间搜到10块钱,1块表。
这家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可搜,除了最开始的收音机,也就没啥值钱的东西了。
剩下的那些破烂不要也罢,全部都被秦以安收起来拿出去找原主姐朋友换钱了,尤其是秦念念的漂亮衣服,一共换到了70块钱,再加上秦金宝的表130元,破烂一共换到200元。
秦以安放好钱,拿着户口本,拿着老破小房子的房地契和两张字据往派出所走去,去找约好的孙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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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刚从刑场离开的几方贪婪之人蠢蠢欲动起来。
秦大贵那异父异母的哥哥匆匆忙赶回镇上。
“走,赶紧带上咱爹去县里,咱爹那跑了的前妻儿子和媳妇今天被枪决了,儿子女儿也关进去了,只剩下那个被偷来的孩子了,听说还留下一个大院子,貌似以前还有一个旧屋子,现在还有一个县供销社的工作在那里,她还不是亲生的。
秦大贵喊咱爹好些年,咱爹也算是直系亲属,正儿八经的长辈,咱们得去找爹要回来,哪怕一样都行,有了工作咱儿子就是县城里的人了,如果有了房子那也是顶顶的好,娶媳妇都好娶。”
“行,我们这就去找爹。”两口子兴奋的往外跑。
……
刘老根的父母因为儿子一家都死了,痛不欲生,正在屋里哭。
她家那出嫁的闺女听到哥哥一家的消息立马赶回来,到家就和父母抱头痛哭:“妈,咱哥一家人怎么就这样了。”
老太太不觉得自家有错,中气十足的骂着人:
“都怪那害人的孙家,自己闺女短命怪我儿子一家,杀千刀的,还有那秦家的小杂种,她要老老实实嫁过来哪儿闹得出这些事情,我可怜的儿子和大孙子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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