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甜晕倒之前心里正憋着对许光亮的恨还没爆发出来就倒下了,现在醒来看到身边的许光亮,心中那股气和恨直冲脑门,理智被情绪控制,愤怒的一脚蹬着他的脸喊道:
“果然是你,许光亮,你为什么要绑架我,为什么这么对我,啊!”
“许光亮,我知道你听得见,给我说话。”
还在迷迷糊糊状态下的许光亮被秦思甜一脚给蹬清醒了。
入眼一张带黄褐色屎的脸下依稀还能辨认出是秦思甜本人,只是满脸屎样再加上凶神恶煞的表情顿时破坏掉了他心目中柔弱纯洁的形象,眼里里闪过嫌弃,一吸气,扑鼻而来的臭味让他胃酸上涌,喉咙发痒的想吐。
饿了一下午,胃里没东西,然后许光亮当着秦思甜的面干呕了几声。
“呕~”
他这个反应,无疑是在激怒秦思甜,霎时气得没了理智,两个大脚丫子一蹬腿又朝许光亮的脸狂蹬了好几脚,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她还怎么见人,全是因为他,他居然还嫌她恶心。
秦思甜对许光亮再没有往日的好脸色,直接火冒三丈高,精神都有点不正常的疯吼着。
“你居然还好意思嫌弃我,我成现在这样全拜你绑架我所赐,凭什么绑架我,还看着黄牙带我走,把我弄成这个鬼样子,你还恶心,你是不是人。”
“你没钱没本事,要不是我帮了你那么多,你早没今天的好日子,不知道到哪儿个犄角旮瘩下乡去了,你现在居然还这么对我,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白眼狼。”
许光亮用全身的力气蠕动着身体往后挪了两步,离她的两只脚隔一点缝隙后开骂。
“我呸,谁绑你了,你自己在后面鬼鬼祟祟的打坏主意,还怪我绑架你,这是你自作自受,你不蹲在我后面黄牙会抓你吗?我还好心的给你求了情,不然你连现在这样都不如。”
“还有你之前那是帮我吗?你是高高在上的想享受我捧着你,帮你做事情,把我当个狗一样使唤做事,这也叫帮我,亏你说得出口。”
以前他怎么会觉得秦思甜是个美好的人,分明就是个毒女。
秦思甜不服输的骂回去:“你个狗娘养的白眼狼,我那些东西和钱都喂狗了吗?你能有好日子过?怕是早已经被要债的逼死了。”
滤镜碎掉后,许光亮听着就来气,要不是她在耳边不断误导他,他能这么轻敌吗?火气一来,那便是口无遮拦的互换拉踩。
“你还好意思说我有今天的好日子,我今天这样都是拜你所赐,你告诉我秦以安是个小地方来的,啥也不懂,啥也不会,说她回来后又怎么怎么欺负你,在我被赌债逼上门时你还告诉我她拿了3万块钱的事情,你说你有哪句是实话。”
秦思甜脸朝他靠近一点,许光亮再次被她脸上的屎恶心到,朝秦思甜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继续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故意说她有3万块钱,就想让我绑架秦以安,最好能弄得她身败名裂或者没命,好让你重回秦家,成为那个不愁吃不愁喝有钱花的大小姐。”
“想得倒美,你个野山鸡也配一辈子占据凤凰窝,我告诉你秦思甜,我今天栽了,你也逃不掉,你提供的消息,你就是同谋,要死我们一起死,别想撇清关系。”
许光亮什么都不顾忌的撕破脸皮,嘴皮子利索极了。
“啊呸!”
秦思甜气得也吐口水过去,带屎的口水直喷许光亮的脸。
“你血口喷人,我只说我把那3万块钱还给她了,可没让你绑架秦以安,你自己起了歪心思凭什么怪我头上,烂人!”
秦思甜的话彻底把许光亮的话惹毛。
“你还狡辩,你给我说3万块钱是事实,对我卖惨是事实,想借我手除掉秦以安是事实,逃不掉的,还有你以前私底下让我做了哪些可恶事,我都记得,上学时欺负女同学,上班时仗着自己是劳资部的人还欺负厂里的普工,我都记得,你就等着吧,我要去举报你,看你到时候嘴还怎么硬。”
“那都是你做的事情,你说我,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你,蠢货,有没有脑子,你去举报啊,到时候你自己先死,我怕啥,我又没做过,全是你做的,我只要不承认,公安也不会相信你一个绑架犯的话,你奈何不了我。”
秦思甜扯着嗓子歇斯底里的喊着,边喊还边疯狂的笑,与精神病院里面跑出来的人没多大的差别。
“无耻,从来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不要脸的人,我就算是死也会拉你下马。”
许光亮双眼通红,愤恨的盯着她,唯二没被绳子束缚住的脑袋朝秦思甜用力撞过去。
这可太精彩了,没想两人互相揭短揭得这么厉害,秦以安掏出许光亮那里搜到的像一根香一样的迷烟低头看着,指定是这个迷烟有放大情绪的效果。
秦以安满意的关掉收录机,再次把迷烟点起来,用手往屋里扇着风,烟顺着风的方向往里面飘去。
不到一分钟时间,两人正吵得面红耳赤、红了双眼时再次陷入昏迷中。
秦以安索性把迷烟一直点着,插在进门口里面的角落里。
保险起见再给三人补了几棍子,每个人嘴里重新塞满稻草。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