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之际,刨开马腹,取出马驹,若是宝马,自然有的赚。当然,赔的可能性也不小,毕竟这马若是活不到生产之日,一切皆休。这也是无人出价的原因,毕竟这马如今患病,恐怕肚中马驹大概率也是长不好的。”
赵祯道:“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陆卓成道:“赵二郎,你这里四须鲤正可以提高体质,这马还有一月生产,只要豁上四位灵鱼,想来这马驹能生下的概率不小。消息我带到了,至于兄弟是否要入手,还是兄弟自己决定。”
赵祯道:“兄弟,我倒是有兴趣,毕竟好马难寻,先不说能不能治好这枣骝马,只是能保住肚中小马驹,至少有三成概率成为入阶的宝马。莪等走一趟如何?”
陆卓成道:“那就走一趟。”二人约好明日一早走一趟伯乐集乡,各自散了。
回到厅里,姬萱问道:“夫君,陆三郎何事如此着急?”
赵祯道:“打听的一匹生病的宝马要售卖,怕晚了,被人买去,这才过来与我说知。明日一早,我与陆三郎走一趟伯乐集乡,看看是否能买来。”
扈三娘听了道:“既是宝马,不可错过,明日我与夫君同去。”
姬茗菡、姬茗萏听了,也道:“我两个也陪夫君走一趟。”
赵祯道:“也好,再叫上李瑶三个。今日早早歇了吧,明日用过早饭就走。”
当下,几人推了叶子牌,都起身回屋歇息。赵祯今日去了扈三娘房中···
翌日一早,赵祯用过早饭后,套上马匹,一行八人,直奔伯乐集。
陆卓成引着赵祯直去了卖马的孙观家,说明来意,孙观开口道:“赵员外,我这马要价1500贯,低于这价钱,赵员外请回,不必多言。”
陆卓成道:“孙员外,马都不曾见着,我等如何敢应?”
孙观犹豫一番道:“你等既然听闻这事,自然知道我这匹枣骝马患病,如今精神不振,并不敢随意见人,况且你等又如此多人。若无银钱,我断然不肯让你见的,以免惊扰了它。”
赵祯道:“孙员外,我只与陆三郎两人随员外去看看这匹马就是,若合我心意,我这里自然愿意买下来。”
孙观打量了一番赵祯等人,见几人穿着都是上好缎子做制,座下都是好马,尤其是姬茗菡、姬茗萏二人所骑也都是入阶的宝马,这才说道:“看你等坐骑,确实不凡,三位娘子有两位都有宝马,想必这匹马是买给这位娘子的。你两个加上这个娘子,进来看看吧。”
说罢,孙观引着赵祯三人去了马房。
这处马房一看就是精心打理的,内里草料、豆料都摆放的整整齐齐,诺大一个马房,如今只有这匹枣骝马神情恹恹的站在那里。几个照料的马倌也都静静的站在一旁,不敢大声喧哗。
孙观进来后,对马倌摆了摆手,示意几人先出去。
这才回头轻声对赵祯说道:“赵员外,进入马房慢些,莫要惊了它。”
赵祯等人闻言,点了点头,跟着孙观慢慢走了进来,这孙观走到枣骝马身前,轻轻抚摸一番,这才示意赵祯三人向前。
赵祯围着枣骝马打量一番,这马身高约摸六尺五寸,长九尺。马体消瘦,毛色暗淡无光。两眼无神,精神萎靡。马蹄无力,动作迟缓,身体还不时颤抖,显得十分虚弱。马尾也无力地垂着,整匹马看起来蔫蔫的。唯独这马腹,高高的鼓着。
看这骨架身形,就知这马没生病前必然神骏不凡,赵祯对孙观点了点头,示意去外头说话。
几人出了马房,赵祯直接开口道:“孙员外,你这枣骝马确是不凡,只可惜这马病的也厉害,看员外照顾的如此细致,想必也没少延请名医诊治。这治好的概率怕是不大,如今只能赌一赌这马腹中的马驹了。1500贯确实贵了些···”
孙观打断道:“这马若是能治好,5000贯也没地买去。”
孙观咬了咬牙,问道:“赵员外,你愿意出价多少?”
“1200贯如何,我也听说了,还要一个月,这马才能分娩,这一个月时间,变数实在太大。况且,入阶的宝马产下的马驹,也不见得就一定是良驹宝马。”赵祯道。
孙观听了,高叫道:“1200贯,断无可能。”
陆卓成道:“赵二郎,1200贯确实少了些,你再加些。毕竟孙员外治疗这马也花费不少。”
说罢,不等赵祯开口,又转头对孙观说道:“孙元外,你这马从2000贯降到1500贯,也无人来买,如今这马消瘦的愈加厉害了,不如你也降些如何?”
见二人都不说话,陆卓成接着说道:“取个中,1350贯如何?”
赵祯假装沉思,孙观张嘴欲言又闭了嘴。扈三娘扯了扯赵祯袖子,赵祯叹了口气道:“1350贯,孙员外若是同意,今日就交易。”
孙观叹了口气,还是说道:“罢了,1350贯就1350贯,立了字据,今后这马自然归你,若是没养好,你也不要来找后账。”
说着,引三人来到厅里,立下字据,一式三份,都盖了各自印信,赵祯点出银票,经陆卓成手递给孙观。确认无误,孙观让赵祯牵出这匹枣骝马。这马行动迟缓,赵祯也头